薛寒牧蹙眉:“老七是接皇子妃回府路上遭到刺客的?”
凌声停了片刻,点头。
薛寒牧存疑,看了眼此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薛延,也未再问:“太医留在皇子府,本宫进宫一趟。”
凌声拱手恭敬道:“有劳太子殿下了。”
薛寒牧走后,凌声吩咐全管家关闭府门,一律不见客,七皇子受伤的消息也一律封闭。
看着躺在床上的薛延,凌声眉头紧皱,不明白主子到底是何意思。
若是主子喜欢池雪,可对池雪也未有多少特殊的待遇。若说主子喜欢皇子妃,可今日一遭又是为了什么,他实在是看不懂。
全管家听着燕南晚也受伤了,紧张的问:“凌侍卫,皇子妃伤得重吗?”
凌声想着当时燕南晚口吐鲜血,直接昏迷的模样,沉重的点了点头。
“那皇子妃何时回府,我这就去准备。”
“不用准备了,皇子妃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回府了。”凌声说完,转身往薛延屋里去了。
全管家一脸迷茫,不知凌声是何意思,琢磨了半晌,想着该是皇子妃伤的太重,不适宜挪动。如此一想,便也释怀了。
皇上听闻薛寒牧进宫来,急忙让崔公公召他来了御书房。
薛寒牧将凌声与他说的话,完完整整与皇上说了一遍。
“老七伤的可重?”皇上担忧的问。
薛寒牧道:“禀父皇,老七受的都是些皮外伤,只是失血过多,才会导致昏迷。”
皇上又问:“太医可留在了皇子府?”
“留下了。”
皇上又问了些情况,才让薛寒牧离开皇宫。
薛延直到两日后才微微转醒,睁眼后就到处找燕南晚。
凌声看着他醒了,急忙让全管家去把太医找来。
“皇子妃呢?”薛延嗓子干涸,发出的声音又哑又虚弱。
凌声走到床边,扶着要起身的薛延,踌躇的未说话。
薛延看他不说话,又往屋外看了看,没看见人,也未听见声响,自嘲的笑了笑:“燕府传信来了吗?”
凌声道:“没有。主子,其实皇子妃也……”
薛延无力的抬起手摆了摆:“不说她了。我昏迷几天了?”
“两天两夜。”
“宫里派人来问了吗?”
凌声道:“您受伤那日太子来了,皇上也派人来问了。属下说您与皇子妃是回皇子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