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望着皇城,两人对视一眼,走至他身后,与他一样都看着偌大的皇城。
“舍不得了?”薛寒牧问。
薛延轻笑一声:“没什么舍不得的。”
薛增林清清淡淡的笑了:“七皇兄一贯活得通透,如今要去西北,是真的想远离朝堂了。”
“我一直未近朝堂,何来远离。”
薛寒牧收回目光,望向薛延:“若你真想远离朝堂,为何要去西北要一方父母官?”
薛延跟着收回目光,与薛寒牧对视:“太子皇兄一心为国为民,难不成就见不得臣弟为黎民百姓做些事儿?”
“老七多虑了,本宫只是随口问问。”薛寒牧微笑着,“毕竟老七之前最不喜这些事,这突然间转了性子难免让人好奇。”
薛延似笑非笑:“好奇心最重的,我看是太子皇兄吧!”
“这话从何说起,十三不是也跟着来了。”
薛增林不恼不怒,笑着调和剑拔弩张的气氛:“都是兄弟,大家相互关心,父皇知道了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