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关系,可全都与一件事有关系,就是他们今日出京到凌安。
京城到凌安不过半日路程,还是晌午过后作案,真是太蹊跷了。
是挑衅还是警告?
……
用晚膳时,没瞧见归音。
燕南晚微微有些担心,问了句:“归音出去了?”
凌声颔首。
“还没回来?”
薛延夹了菜放在燕南晚碗里:“不用担心她,她自己知道回来。”
燕南晚看了眼若无其事用膳的凤兰,又看了眼毫不担忧的薛延,低头继续用晚膳了,这两人都不担心,她担心也无用,但还是忍不住对凌声道:“归音回来了,告诉我一声。”
薛延接着话:“她回来了让她来找我就好。”
“你和她说话时不要那么盛气凌人。”燕南晚轻声道,“归音终归是个女子,经不住你是不是冷嘲热讽。”
薛延不以为意:“她是女子,可说话做事比起男子来丝毫不差,不然也不会在春风楼时整夜的躲在墙角看男女行鱼水之欢了。”
燕南晚红了脸,偷偷瞄了眼桌子上的其他人,埋头吃饭,桌子下的脚踩上薛延的脚,小声道:“不正经。”
“确实,归音不仅不正经,还豪放大胆得很。”薛延点头附和。
“我说的是你!”
薛延低头含笑看她:“吃饱了吗?”
方才薛延一直往她碗里夹菜,她早吃饱了,点了点头。
薛延放下手里的筷子,站起身,弯腰抱起她,丢下一句“各位慢用”,就潇潇洒洒的抱着燕南晚往后院去了。
他如此做派,任谁都知道他想做什么,在座的人又都是人精,纷纷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燕南晚羞,脸躁得很,她虽知道薛延一向不羁惯了,可没想到他竟然能孟浪至此,当着一群人的面就把她抱走了。
“我不做。”她大着胆子道。
薛延唇角带笑,眼尾上扬:“没想到晚儿竟也如此豪放!”
燕南晚手握成拳,锤了锤他胸膛:“是你如此豪放。”
薛延故作不解,逗她:“我如何豪放了?不过是抱着自己的娘子,也没亲,怎么就豪放了?”
“你……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着我,不就是……不就是想……”
“想如何?”薛延笑着逼问他。
燕南晚说不出口,咬了咬牙,恨恨道:“你自己心里头清楚!”
薛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