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牧闻言,立马跪下:“是儿臣的错。”
皇上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薛寒牧,又看了眼一脸傲气的薛延,长叹了口气:“退朝吧!”
若他百年归去,老七还不收敛些性子,迟早会被太子除之而后快。
薛延冷冷的瞥了眼薛寒牧,转身,往大殿外走。
薛寒牧快步跟上,讥讽道:“老七倒是喜欢管闲事,可再怎么管闲事,燕大人与你也没了夫妻关系。”
“这件事就不劳太子皇兄挂心了。”薛延笑的欢快,眼底也多是嘲讽,“夫妻不过是种形式,也好过太子皇兄与太子妃之间相敬如宾,无半点感情得好。”
“你……”薛寒牧怒瞪着他,“你这是在藐视皇权!”
薛延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出声:“哈哈哈,太子皇兄说我在藐视皇权?不知你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藐视皇权,这话说的倒真是可笑,他是太子,他是当朝七皇子,同为皇家人,谁不是皇权,谁又能真正说得上是皇权!
薛延话声一落,整个大殿瞬时安静下来,各位朝臣纷纷看着薛寒牧。
皇上还在位,他还不过是个太子,对自己的兄弟就说出了这种话,若是将来那还了得!
薛延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瞧着薛寒牧,等着他一个说法,一脸看笑话的样子。
薛寒牧这才意识到他上了薛延的当,口不择言,已经引起了各位炒成的不满,准备硬着头皮道歉时,薛增林站出来道:“太子皇兄与七皇兄不过是说些笑话,各位大人莫要放在心上。”他望向薛寒牧,“你说是不是,太子皇兄?”
薛寒牧顺势下来,努力扯出笑意:“是呀,本宫与七皇弟开玩笑呢!”
两人都看着薛延,一众朝臣也望向老神在在的薛延,薛延只是耸了耸肩,摊了摊手:“太子皇兄说什么就是什么,臣弟不敢多言。”
“各位大人都散了吧,散了吧!”薛增林道。
各位大臣自都是识趣之人,笑了笑,拱手离开了大殿。
薛延看都懒得看薛寒牧一眼,跟着大臣们一起往大殿外走。
“七皇兄等等。”薛增林喊道。
“有事?”
薛增林清淡的笑着,缓步走过来:“我们兄弟三人也好久未聚过了,不妨今日去我的竹林轩聚聚。”
薛延勾唇笑了笑:“太子皇兄此时怕最不想见到人的就是我了,十三怕是要弄巧成拙了。”
“本宫自不会如此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