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是春日快到了,病也就跟着好了起来。”燕南晚不甚在意的说道,往年也是如此,她此话一出,竹三倒也没有多少怀疑。
“让暮书给你把脉看一下?”竹三寻问道。
燕南晚挥了挥手,毫不掩饰的嫌弃与不满:“不要,每次把脉后,隔日就送来苦的要命的汤药,我才不要把脉。”
竹三笑了起来:“老夫还真是少见小姐如此小女儿的脾性。”
“以前还未降服你,可不得装着吗?”燕南晚瞧着站在一旁的暮书,得益道,“如今你的徒弟是我的人,我才不怕你了。”
暮书听着竹三说燕南晚身体好转了,原本以为是从根上有了诊治之法,没曾想还是因为这季节的原因,想着明年冬日小姐又要受那些苦,就心疼:“小姐,还是让奴婢给你看看吧!早些调理身子,免得来年冬日里又遭罪。”
“瞧瞧,这丫头可比你关系我多了!”燕南晚笑着望向竹三。
“哎哟,老夫老了,都老糊涂了。”竹三起身,打开药箱,“还不如徒弟想的长远。”对暮书道,“你去给师父倒杯热茶来,我来给小姐把脉。”
暮书自然知道竹三比她强太多,听话的去倒热茶。燕南晚时常不在屋里,喝茶都是要喝就泡,屋子里也没有热茶。暮书回过头来:“师父没有热茶了,我去厨房给您泡。”
“快些去。”竹三催促道。
竹三虽打开了药箱,低着头一直在整理里面放的东西,也没有替燕南晚把脉的意思。
燕南一直端端的坐着,也没有要让竹三把脉的意思。
“小姐不想说说吗?”竹三依旧低头整理药箱。
“没什么好说的。”燕南晚不想多说,这事她少说一句,别人才想到的可能性就少几分。
竹三知晓燕南晚的意思,合上药箱,走到平时燕南晚写字看书的桌案边,写下了一剂药方,又重新走回燕南晚面前,递给她:“小姐总归要向怀疑的人有个交代,这药方是给小姐调理身体用的。”
“多谢。”燕南晚将药方放在桌子上。
暮书很快泡好了茶,端了过来,将茶壶放在桌子上,就看见了那药方:“师父,这是你给小姐开的药方?”
燕南晚叹息:“瞧瞧,我就说了,只要把脉第二日便有苦的要命的药汤送来。”
暮书将药方看完后,也松了口气,劝着:“小姐,你好好调理着,免得来年冬日又遭罪。”
“药方都在你手上了,我不是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