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晚隐约猜出来他应该是知道昨夜的事了,可她与凤兰之间清清白白,她受不了这样的污蔑。
“你想让我说什么?”薛延唇角勾笑,冷嗤一声,“燕南晚,你敢说昨儿夜里你不是心甘情愿与凤兰一起走的?你敢说他昨天晚上没有抱你?”
“他昨天晚上抱我了,可我不是心甘情愿与他走的。”
“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撒谎!”薛延大吼了一声,“你们是不是早就暗度陈仓了?”
燕南晚缓缓的从床上起来,坐在床边,冷眼睨着站在床边怒气冲冲的薛延,冷笑起来:“所以,你早就在心里定了我的罪,是吗?”
“我需要一个解释!”薛延努力平复着心情。
“昨天夜里我去找凤兰,遇见归音和凤兰……”燕南晚顿了顿,继续道,“然后凤兰就把我抱走了。当时我愣住了,当我再想挣脱的时候,已经挣脱不开了。”
她没说归音和凤兰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薛延这幅兴师问罪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知道了。
“你到底是挣脱不开,还是不舍得挣脱,或者说你是怕伤了凤兰?”薛延依旧不信,还在质问。
“薛延,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难道就这么不得你信任吗?”燕南晚有些无力。
原来他们之间的信任感这么差。
燕南晚不想再与他继续争论:“你如果没什么事,就回皇子府吧!”
薛延大笑起来:“燕南晚,你让我相信你,可是你早上连早朝都没去,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才出现,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既然你不愿意相信,那我也没办法。”燕南晚耸了耸肩,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不愿看他。
薛延瞧着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心头的怒气更大,想和她理论,又觉得无话可说。最终,也转身离开了燕府。
凤兰回到院子后,归音已经走了,屋里也被收拾的整整齐齐,桌子上留着一封信,他走过去,打开,是归音的字迹。
看完信后,凤兰感到轻松的同时也觉得有些愧对归音。
昨儿夜里,他也是太过冲动,不然也不会发生那种事。即便两人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她终归是个女子,终归是她吃亏了。
凤兰将信仔细的放在书中夹着,又将书放在书架最里层,算是给往事一个交代了。
燕南晚在薛延走了之后,躺在床上,久久没动,脑子什么也没想,就一直放空着。
一直到了深夜,燕南晚才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