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不讲道理的,讲道理的不是女人。
这是唐柏前一辈子总结出来的经验。
与燕菲菲讨论男欢女爱的话题没有任何意义,他现在渴望的是有一只烤得流油的烧鸡出在自己面前,因为他已经饿得连说话力气的都没有了。
唐柏从墙上拿起一柄大刀,入手极重,随手一挥,刀背上的九个大圆环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他摇了摇头,将大刀挂在墙上。
而后又从边上拿起一杆金枪,金枪长可齐肩,枪尖金芒毕露,隐隐透着寒光,枪缨也为金色,枪杆通体点染碎金,在光石之下一晃,宛如出水龙鳞,这是一柄绝世神兵,但非他所喜。
随后他又从一个废旧的角落找到了一柄古剑,长约三尺,剑囊虽旧,但古色斑斓,雕饰非常精美;抽出剑囊一两尺,便觉晶莹射目,寒气逼人,正想试剑,只听燕菲菲突的尖叫。
也不知她怎么动了殿内的铜鼎,殿门关闭,整个大殿突然震动起来;墙上的兵器被震得跌落在地,‘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响起,而后右边的殿墙突然裂开,落出一个漆黑的门户。
震动慢慢的变小,大殿很快又恢复的安静,那漆黑的门户却未关上,诱惑着人去探查。
人皆有好奇的心里,何况在一个没有出路的绝地中。
燕菲菲走了过来,站在唐柏身后,一脸紧张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门户。
唐柏飞跃而起,在风箱上一点,自殿顶取下一颗光石。
两人不敢冒险,小心的退回殿门处,却发现殿门紧闭,如同一块沉重的铁板,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此地唯一的出路已只剩下那漆黑的门户。
燕菲菲吞了吞口水,一脸紧张道:“唐柏,我们怎么办?”
“进去,总不能在这里等死吧。”
唐柏说完,抽出刚得的宝剑,从容的走进了那漆黑的门户。
门户内是一条通道,不知通往何处,唐柏刚入通道,没走几步,就觉浑身一轻,脚下落出一个陷阱,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陷阱里掉落下去;刚开始还能听到燕菲菲的尖叫声,但一阵‘轧轧’声后,‘轰’的一声巨响,震得唐柏耳鸣眼花,晕头转向,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早听不到燕菲菲的尖叫了。手中的光石一照,三面皆是丝合缝的石壁,顶上是厚重的石板,出口是用粗硬的钢铁形成的一道牢门,这显然是一座石牢,只是牢门半开,铁栅已锈,不知多少年前就已经弃用了,没多久,铁栅外传来一阵振耳的兽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