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存活了下来,燕菲菲对自身的力量控制得越来越好;唐柏的武技变得更加的精进,在生死之间更能感悟到技的道理,对风对空气的感悟,结合各种动物受到攻击时的躲闪的动作,隐约形成了一种属于他自己的独特的步法,独特的势。
在危机四伏的丛林里,两人的精神时时刻刻的紧绷着,一路翻山越岭,穿过重重阻隔,饱尝艰辛至险,困苦劳烦;但两人精力极旺,直至平原时,两人精神松泄,才觉有些疲劳。没走多远,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大片桃林,一株紧接一株,丛生甚密,枝干相交,其上挂着许多毛桃子,两人心中虽然欣喜,却是小心的靠近,发现有些桃树盘结之处还绑有粗麻,两人不由大喜,终于走出了那无穷无尽的大山。
燕菲菲跑去摘了几个毛桃,在破烂的衣衫上擦了擦,放入口中,尝着那又酸又苦又涩的味儿,竟是又哭又笑;唐柏正想多摘些放在口袋里,回身走没两步,觉着左脚踹在一个软东西上。低头一看,乃是一顶小孩所戴的虎头帽子,质料虽差,却与小时候他戴的样式一般无二。正欣喜时,远处传来一阵狗吠声,接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穿着一身破旧的青蓝色的粗布长衫,手里拿着一根尺长的木棍,身后跟在一条大黄狗,往这边奔来;边跑边扯开嗓子叫道:“哪里来的贼子,竟来偷我家桃儿,看爷爷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燕菲菲与唐柏都不免心虚,相互看了一眼,扯开腿就跑;跑了一阵后,听不到身后有声音传来,才躺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两人又走了一阵,就见前方山头外有炊烟升起,两人爬上山头,就看到一层一层的梯田直至山脚,山脚下零散的住着约二十来户人家。
两人沿着梯田的小道下了山头,走过一亩鱼塘,就看到了一个院坪,五六个小孩子正在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那‘鸡妈妈’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看到唐柏两人,竟不顾后面的‘小鸡仔’,吓得哭着跑开了。那当老鹰小男孩回转头来,见是两个衣衫褴褛的野人,忙从边上捡了根烧火的棍子,稚嫩的叫道:“你们别过来,我。。。我会打你们的。”说着,又对身后的一个小孩子叫道:“二蛋,快去叫大伯来。”此时,正好有个四旬左右的村民过来,看到这一幕,拍了拍小男孩的头,道“狗子,快把棍子放下,别吓着了人家。”然后又看着唐柏两人道:“两位小哥,你们稍等,家里还有些剩饭,我去给你们端来。”那村民却是把他们当成了要饭的乞儿。
两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眼见那村民就要离去,唐柏忙道:“大叔,我们不是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