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成两片。
血,无数鲜血汇合成流,如同小溪,流于低处,形成血洼。
一箭如光,如流星划过长空,夺命寒芒朝唐柏咽喉射来。
这一箭的力量、速度都到了极致;快,快到不可思议,完全不能用眼晴来测量。
唐柏全身寒毛炸起,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一般,他感觉到窒息,全身的血液在变冷。
“吼”
唐柏如同受伤的野兽,真气聚于手中长剑,凭感觉挥出。
“叮”
剑刃与箭矢碰撞,发出了一片断金夏玉之声,震得耳鼓嗡嗡作响。
箭羽从中分两开,往两边分向,但余势不衰,从唐柏的脖子两边穿过,射入身后的山石之中,都看不到半点。
唐柏惊出一身冷汗,连道了两声好险;往箭矢飞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马路上,上百的骑兵与十几个黑衣武者整齐的站着,一个身着白衫的美丽女子,手执巨弓,正搭箭拉弦,准备射出第二箭。
薛定天来了;刚才凭借感觉避免了危机,但对方的箭实在太危险;不是他捕捉不到箭矢运行的轨迹,而是箭矢的速度太快,快过了思维给身体的指令。
所有的骑兵都停止了攻击,散开四周。
第二箭飞来,这一箭比刚才那一箭更快,力量更大,箭矢破空之声就像有人在哭泣,在恐惧的呐喊。
唐柏虽早有准备,但还是无从躲避,周围的气机被箭矢锁定,让他感觉无论怎么躲避都在矢箭的笼罩下;他只看到了一道光,带着死亡的气息,没有空间与时间的距离,朝自己的喉咙射来。
唐柏的精神高度集中,他忘记一切,所有的人、物,还有自己,都在一瞬间消失于脑海;他的眼中只有箭,他的心中只有箭。
箭的轨迹被他捕捉到了,他看到空气被箭矢燃烧扭曲的痕迹,他来不及思考,手中的剑化成一道银虹,破空飞去。
两道光华碰在一起,叮叮当当有如打铁,接触处更是火光闪烁,长剑断成几截,化成银光四射而去;箭矢也偏了方向,射入不远的一棵大树上,箭尾兀自颤动不休。
“好”
一声轻喝在唐柏耳边响起,似耳语一般。
唐柏抬头向薛定天看去,只见她正微笑的看着自己,那样温柔,眼神中散发着兴奋的光芒。
“再接我一箭。”
话声刚落,她已拉满弓弦。
唐柏相信,这一箭会比前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