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快要失去控制,他体内气血翻涌得厉害,连心脏也’呯呯’的跳得历害,若再跟着这个女子,就算心脏不爆裂而死,也会气血爆体而亡,就算侥幸不死,也会像一个木偶一般任这个女子操控摆布。
这不是武技,而是法,是人法天,天法地,地法人的法,像落叶与流水,一片落叶浮于流水之上,落叶就会随波逐流。
唐柏看着远去的女子,陷入了沉思。
徐彩凤回到翠红楼的时候,四少爷正在飞云阁赏舞听曲儿,飞云阁中立着一座大晶屏,宝络珠缨,五色变幻,光彩迷离;有数美娇,翩翩飞舞,细细甜香袭人,丝丝靡音绕耳,有女子轻轻唱道:”叹秦筝、斜鸿阵里,素弦尘扑。化作娇莺飞归去,犹认纱窗旧绿。正过雨、荆桃如菽。此恨难平君知否,似琼台、涌起弹棋局。消瘦影,嫌明烛。鸳楼碎泻东西玉。问芳悰、何时再展。。。”
曲荡人心动,有箫声轻扬而起,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
四少爷斜躺于红木雕花床椅上,微眯着眼眸,手中的桃花扇轻轻的合着拍子。
徐彩凤瞧了一眼,沒有进去,兜转又去了妙音亭,看着池塘中亭亭玉立的荷花。
没多久,四少爷来了,手里拿着那把桃花扇,身后依旧跟着那个穿着绿衫的婢女。
“您见着了他?”
四少爷小声的问道。
徐彩凤看着池塘里的荷花沒有说话。
四少爷也不敢问了,但他又不喜欢看荷花,只好把玩着手中的扇子。
良久,徐彩凤才将目光从池塘的荷花中移开,看向四少爷;她那双水淋淋大眼睛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看得人心里发虚。见四少爷额头已有汗迹,她扑哧一笑,四周的空气仿佛活了过来,池塘的荷花都失去了颜色。
四少爷又变得痴迷起来,情不自禁地伸手朝那张笑脸摸去。
他身后的婢女拉扯了一下他的衣衫,叫了声’少爷’。
四少爷清醒了过来,额头的冷汗更多了。
徐彩凤依旧微笑的看着他。
四少爷擦了擦额头的汗迹,道了声’抱歉!’
徐彩凤道:“你害怕?”
四少爷忙道:“害。。。不。。。害怕”,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答话。
徐彩风又道:“你害怕唐柏?”
四少爷松了口气,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也说不清是不是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