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时间,瞬息即逝;唐柏精神萎靡,却无大碍;四人去了升仙阁,领了进塔的玉牌,心中欢喜,难已言表,彼此观赏着手中的玉牌,刘炙既羡慕,又失落。
玉牌呈乳白色,二指宽长,握在手中微凉,其上画满了符文,像蝌蚪一般,每一个符文首尾相连,充满了艺术的美感。
唐柏正兴奋时,却闻方圆道:”谢峰来了!”
不只谢峰来了,刘春天也来了,坐着一把独特的轮椅,被两个青衫少女推着。
刘春天看了看方圆几人,又看向唐柏,似笑非笑地说道:”恭喜!”
唐柏将玉牌收起,点了点头。
谢峰不知又从哪寻了柄长剑挂在背上,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显然受了伤,他瞧着唐柏,道:“唐兄,何时闲空,兄弟再请教一番?”
唐柏看着谢峰,右手下意识的伸向了挂在腰间的菜刀,当碰得手的玉牌时,整个人又放松开来,耸了耸肩,道了声’狗东西’。
“哧吟”
谢峰怒目睁眉,抽剑而出。
方圆见两人剑拔弩张,忙道:“谢师兄且慢动手,我与你说些事情。”说着,上前拉着谢峰走开几步,道:“师兄,你我同出日月门,听师弟一句劝,凡事三思而行。”
谢峰皱了皱眉,道:“师弟有话不妨直说!”
方圆道:“欧阳红玉听说过吧!”
谢峰点了点头。
方圆道:“唐柏是欧阳红玉的弟弟。”
谢峰脸色瞬间煞白,约摸几息,方才回过神来,道了声’多谢师弟!’而后又回到了刘春天的身边。
刘春天正想说话,却见一个十一二岁的美少女正往这边瞧来,刘春天道了声’走’,偏被两个少女推着离开。
谢峰瞧了唐柏一眼,抱拳道了声’得罪’,尾随而去。
两人离去,倒是让唐柏一愣,原本以为会做过一场,不想两人竟连狠话也未说半句,莫名其妙。他也不愿多猜,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们作甚。
来时兴趣盎然,回去时却一路沉默。
大衍塔之危险,犹胜考验时数十倍。
唐柏也不好劝慰,回到客栈后,彼此打了声招呼,各回房中,只等开塔之日。
大衍塔位于中宫峰的广场,占地五十亩,塔高四百九十丈,像一座耸立于天地的高山,直入云端。
而在大衍塔前还有一座高百丈的巨大雕像,雕像是头发花白的道士,穿着灰色道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