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少年,凭着手中长剑,劈出一道道巨大的剑气,与闪电不断的碰撞在一起。
白衫少年不断的被雷电劈飞,但很快又会站起来,而后继续出剑,继续前进,仿佛只要生命不息,他就不会后退半步。
唐柏不由骇然,这少年到底是谁?竟有人如此坚韧的心性,有如此的历害;这么密集的天地之力,哪怕是圣胎老怪前来,也不敢硬拼。
白衫少年身上的伤越来越多,鲜血很快染红他的白衫。
鲜血仿佛成了他的洗礼,他的斗志反而越变越强,如同暴风雨中的大山,他剑法的威力越来越强;每出一剑,他的剑法都能达到一个新的境界。
唐柏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刚烈,如此执着的一个人,如此恐怖悟性的修行之人。唐柏虽然从来不认为自己比别人聪明,但他也从不承认别人比自己优秀,他的骨子有一种来自灵魂的骄傲。
但此时此地,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少年无论哪一点,都比自己优秀。
这是一种独特的魅力。
唐柏收回了目光,他怕看久了,会动摇自己的自信。
唐柏一直都很自信,骨子有一种超越了众生的骄傲。
或许他对这个世界的许多人来说很平凡,但唐柏却不如此认为,因为他不仅属于这个世界,他还带着别一个世界的骄傲。
虽然那个世界给他的只有冷漠,但是,那也是他心中的归属,他的根始终在那个世界。
唐柏拿出从阴灵山脉外购买的火灵长剑,真元鼓动,一剑劈向上了铁索。
只听‘叮当’声响,漆黑的铁索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唐柏皱了皱眉头,而后用尽了全力,手中的火灵剑如同像烧红的烙铁,一道夹杂着火红的剑气,如条一只血红的长箭,剌向了铜门的大锁。
这一刺,唐柏将感悟的剑意与修行的真元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蕴含着一种’荆轲刺秦王、不成功偏成仁’的勇气,他能感觉到那种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切不复返的决绝。
他仿佛飞越了空间的极根,穿越了时间的束缚,面对战无不胜、威临四海的帝王,心无所惧的刺出手中长剑。
也许是因为受到白衫少年的刺激,他感觉自己已经发挥出了非常完美的一剑。
这一剑连声音都没有,铜锁上的花纹散过一道道淡淡的亮光,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光罩。
剑气与光罩碰撞一起时,就像两种极性相反的物质,相互的抵消。
待唐柏的剑气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