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修为,若说连一个指头都接不下,这说词倒是有些托大。
雪儿见唐柏不信,便随手一指点来,纤细的手指毫无术法,也毫无气势,就像一个平凡的女子撒娇的时候,玉指葱葱,娇美可爱。
但在唐柏的眼里,那手指突然变成了一个身着杏黄长衫女子,朝他徐徐走来。
清颜秀丽,婀娜娉婷。
既陌生,又熟悉。
是她,他曾念念不忘的一个女人。
错将春药当救药,颠鸾倒凤凤求凰。
他恍恍惚惚,正要张开怀抱迎上,但心中似有灵泉流过,迷离的双眼瞬间清明,却见雪儿纤瘦的手指停在自己眉心三分处。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身形一动,往后急退。
雪儿轻咦了一声,道:“果然有些门道,看你叫我姐姐的份上,就不擒拿你了,你跟我去见小姐吧!”
唐柏舒了口气,点头道:“误入此处,确要向你家小姐赔罪,还请雪儿姐姐带路。”
于是雪儿在前引路,唐柏随后,过了花园,入眼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走廊两旁屋子不少,却寂静无声,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而后又过月门,没行多远,雪儿便领唐柏进入一个小厅之中。
小厅正中放一张四方紫木桌子,四把雕花椅子,厅前立着一面屏风,屏风之上无花无字,却画着无数奇奇怪怪符文。
雪儿将鸟笼挂于厅中的一根金丝绳上,对唐柏说道:“在此稍等,我去禀告小姐。”说完折身入了屏风之后。
唐柏东张西望打量一番,发现这小厅却是极为简陋,无甚好看,偏看向了那笼中的金雕,只觉金雕虽小,却是威武不凡,不由吹了个口哨,打趣道:“小小金雕,笼中之鸟,个头虽小,模样却俏,若是大点,清蒸煎炒,一道佳肴,来壶浊酒,真是美妙。”
金雕闻言,双目喷火,将头伸出笼中,向唐柏啄来,好不凶狠。
唐柏不由怒道:“好个扁毛畜生,个头不大,性子倒是凶狠。”说完,觉得自己竟与畜生生气,好沒道理,于是不再搭理金雕,转眼看上屏风上的符文。
这一看便入了神,屏风上的符文一个连着一个,之间联系,似有若无,晦涩难懂,却让他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他略微思考,便明白这符文就是石碑上那个’幻’字分解后的符文,虽然道韵相对极弱,却是真实呈现在自己眼前。
他试着将这些符文记在脑中,但符文依旧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