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活是迷茫的,很多时候找不到生存意义,特别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
唐柏就是这么一种人;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冷漠,但他没有发现、有这种觉悟的人其实都不冷漠的。
这种人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情感。
他本不是少年,从一个而立之年的年纪诡异的来的这个世界,重新从一个婴儿开始,让他很想理性的去看这个世界的本质。
这本就是一个带着理想主义的梦。
世界太复杂,就像一团乱麻,你越想理清,却发现总是找不到头尾,最后,生活也变得像一团乱麻。
他感觉到无比的茫然。
白莲的话让他茫然,对自己的道的茫然。
离开白莲后,他没有再回竹子帮,子文给他的冲击很大,让他感觉修行走错了方向。
他像个普通人一般,游走在朱雀域。
也许只有这样的行走,才能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行行复行行,日行山林之中,夜宿溪水之畔,饿时餐清风,渴时饮晨露,闲看朝阳道一声暖,夜遭暴雨说一声冷,如此过了三月有余,见到了些村落城镇,不过了无人烟,有死气怨气迷漫,他不由有些奇怪,凡俗之地,何来如此大的死气怨气?
他并未追根究底。
世间不平万千,遇之则帮,不遇则过。
一日,他行船到了一个叫古雅的凡人城池,这是一个凡人聚集的大城,城池极为高大,而且兵甲众多,来往的人都夹带着兵器,比一般人多了一股凶悍之气。
正好天色已晚,唐柏就在这城里留了下来,寻了个客栈住下,却道三更时分,突然听见街道锣鼓喧天,吵吵闹闹,推开窗户一瞧,只见街道之上,走着一排送亲的队伍,身穿彩衣,一路敲敲打打,好不诡异。
他开启了透视之眼,一时之间,只见鬼影闪闪,阴风阵阵,众多鬼魂托着一个昏迷过去的少女,往城东而去。
唐柏大怒,暗道这些阴秽的东西竟敢出来害人,心中有了杀意,正欲动手,就见远处飞来一个白衣女子,随手扔出一个黑色的葫芦,那葫芦迎风偏长,若箩筐大小时,葫芦口多了股吸力,眨眼间便将那些阴魂吸了进去。
那昏迷的少女也醒转了过来,见自己半夜三更的出现在这街道上,哭喊着不见了踪影。
唐柏见有修士出手,就没再多管闲事,不想又听半空中突的传来一个声音,叫了声‘大胆’,就见远处射来一道漆黑的光柱,如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