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未想到这贵公子如热情,反应过来后,本能的挣开他的手,忙道:“不可,不可。”
贵公子也不生气,微微道:“如此,在下也不强求,天高地远,有缘相见。”言罢,不待唐柏挽留,带着小敏转身就走,三两步消失在街口。
唐柏愣在当地,看了看手中的宝剑,又看了看两人消失的方向,茫然回的客栈之中,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却始终感情刚才发生的一切恍然如梦。
他拿起宝剑仔细打量,发现剑鞘极为精美,是用一种带着香味的木料精雕细琢而成,其上木纹如同龙鳞,金丝相连,似金龙附体,极为贵气;剑柄柔软,泛着紫黑旧色,抽掉剑鞘,剑身却平淡无奇,边刃未开,如同直尺,与剑鞘相比,倒是两个极端。
若不是他人相赠,唐柏也不会将一柄平常宝剑放在心上。
但隐约中,他又感觉此剑应是不凡。
他将真元注入剑中,发现剑如深渊,深不可测,他的真元如水归大海,不起波澜;他用意念查看剑身,意念所至,剑身中空空蒙蒙,上无天,下无地,里面如一个鸿蒙未开的世界。
‘怪哉!怪哉!’
唐柏喃喃自语,随手耍了几个剑花,只觉剑随手走,如臂使唤,轻重实宜,不知不觉间,心生喜欢。
他左手中指弹剑,只闻’叮’地一声响,剑鸣清脆入,如珠盘落玉,清脆悦耳,让人舒心意爽,心生喜爱。
把玩一阵,欲将宝剑收入紫金戒中;但此剑极怪,丝毫不受意念所驱,他感觉剑身似有一股高贵的意志,不愿困于一个细小的空间。
无奈之下,唐柏只好将宝剑系于腰间,如同读书郞装B,倒不失风雅。
经此间事,他也无心在此停留,结了房钱,去街市买了匹毛驴代步,出了古雅城,抬头看天已黄昏,在毛驴屁股上拍一巴掌,任毛驴择向,漫无目的而去。
话说太子与小敏离开唐柏后,三两步消失于古雅城,再出现时,已是离古雅城百里外的晶河边,河边停着一条小船;任河水滔滔,小船稳于磐石。
操船的船夫是一个白发老道,河风极狂,吹拂老道须发飞扬,道袍呼呼作响,但此人毫无所感,盘坐船头,不动丝毫。
此人正是木道人,自地宫之变,太子出世,他与秦有道分开,跟随太子。
太子寡言,不善言辞,却极有主见,许多时候,他也猜不透太子心中所想。
正思索间,便见空中光华一闪,太子与小敏自空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