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残影,而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冲进门户之中。
唐柏气得浑身发抖,怒叫道:“燕菲菲,你这个浑蛋王八蛋,老子还以为你长大了,变成熟了,没想到你还是这般鲁莽,还是这般无知。。。”
他骂了一阵,终究停了下来;看了看独剩身边的徐彩凤,意兴阑珊地问道:“彩凤仙子,你有一天会不会突然离开我?”
徐彩凤摇了摇头,一脸温柔地看着他,喃喃道:“你放心吧,我是不会离你的。”说完,她沉吟了一会儿,又道:“其实,燕菲菲也是为了你好。”
唐柏叹了口气,道:“她这哪里是为了我好,这是她的本性;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便是如此。”
徐彩凤道:“不,宗主你错了,燕菲菲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你做一个选择;要么,你选择去就心月;要么,选择去追寻她;如果宗主选择去救心月,那么她便死心了,至于宗主是死是活,她无能为力;如果宗主也担心她的安危,便会去追寻她,那样,宗主就不用推衍,那样,宗主就不会遭受反噬。”
唐柏闻言,不由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是你的猜测吧!燕菲菲的性格是非常直爽的,她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会转弯,怎么在你嘴里,她仿佛变成了一个足智多谋的阴谋家。”
徐彩凤道:“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又怎么会真正了解的女人的心思呢?”
唐柏嘀咕道:“女人心、海底针,不是说女人的心眼像针一样小吗?”
徐彩凤闻言,不禁宛尔,没有再开口说话。
唐柏叹了口气,这一次,燕菲菲真的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是推衍诸葛心朋的位置呢?还是去追寻燕菲菲?
人最难的就是选择,因为有的时候,怎么选都是错的。
他回想了与燕菲菲过往,不由松了口气,笑了笑道:“罢了罢了,若是心月去了,我便追随而去便是。”他看向燕菲菲消失的那道门户,喃喃道:“等我找到你,看老子会不会把你的屁股打烂。”说完,他对一脸笑意的徐彩凤道:“你也不想我去找心月吧?”
徐彩凤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
唐柏伸出手来,在她额头弹了一个‘崩头’,然后头也不回地朝着燕菲菲消失的门户走去。
徐彩凤却是整个人都懵了,追随唐柏如此之久,这是唐柏第一次以这种亲密的方式与她相处;这玩笑一般的‘崩头‘,仿佛不是弹在她的额头,而是弹在她的心里,让她感觉整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