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得很快,数十人聚集于船甲之上;排着队地看着唐柏陈安平下棋。
燕菲菲略懂棋路,但她极不喜欢这种需要开动脑筋的游戏,见所有人都盯着棋盘,她便极度无聊,她喃喃道:“能不能不要下棋了?”
但没人应许于她,久而久之,她也只好盯着棋盘看;但她心摬却未受棋盘半点影响,看得久了,又见唐柏在思索落子,她便指点了着一处空格,道:“这里。”
她曾经在黑峰山之下见过一幅棋,比唐柏与陈安平这幅棋盘复杂得多;这一落子,倒是有那棋局的几分韵味。
唐柏略有些意外。
他与陈安平以各自大道为棋;以道意衍生万物;两者既是较量,亦是助船上修者开悟法则;但燕菲菲这随意的一指;便使棋局发了变化;若是落子这一格,便是以天地为棋盘;要星辰万物为字。
唐柏看陈安平。
陈平也看出这一字的不凡,沉吟了会儿,道:“不会试试!”
唐柏指了指观棋的众多修士。
陈安平站起身来,随手一挥,连在境界中参悟心境的众人都醒转了过来。
陈安平道:“各位道友,接下来的棋路或有凶险;各位还是做那壁上观,如何?”
众人都是修行中人,逆天而行,岂会被这三言两语说动,其中有人便说道:“两位尽管较量便是,我等难得遇到这种难得的机缘,陈道友莫不是怕我们偷师不成?”
陈安无奈摇头,以他的修为,唐柏一字落下,连他也难左右棋局,很有可能成为局中人;此间凶险,他一时也难以言明;见众修坚决如此,便盘坐于蒲团之上,对唐柏道:“唐宗主,请吧!”
唐柏执子未落,而是看上燕菲菲,道:“菲菲,你知道这是什么棋局吗?你可知下一子的落点?”
燕菲菲一脸骄傲道:“管他什么棋局,有你大姐大在此,你还害怕什么?”
唐柏微微一叹,而后执子而下。
一子落下,棋盘仿佛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在放大;唐柏便感觉四觉的空间产生了巨大变化;而后,一声音轰隆的鼓声在他边响起;接着,他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将军。
他回头看去;便见身后站着密密麻麻的将士,一个个身着锃亮的铠甲,手执长长的长矛,一个个地都盯着自己。
难道?
他往身上一瞧,便见自己穿八卦连四周护胸衣,腰挂七神龙渊剑,正骑在一匹全身包裹着铁甲的战马之上。
唐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