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的脸庞,伸手向黄衣女子摸去。
女子显然是感受到了男子的动作,也不制止,任保持着倒酒的姿态,只是心早已不再倒酒上了,酒溢出酒杯也不甚在意。
反观那男子眼里是满满的恶意和欲念。再看第二间房间,屋里的一双男女正躺在床上翻云覆雨,红色的纱幔下两双长腿紧紧的缠在一起。
看到这儿,墨九也大概知道了这是个什么地方,男人女人的销金窟啊,怪不得如此之晚依旧灯火通明,也怪不得恶意邪念如此浓重。
墨九已不想再继续看下去,打算打道回府。忽的,感知到某处一阵波动,墨九瞬间消失在了花楼。
远处,一群身着黑色紧身衣的人,追逐着一深负重伤的紫衣男子,穷追不舍。
突然,那紫衣男子停下了脚步。原来他的路前方出现了同是身着黑色紧身衣的一群人,深知自己在劫难逃,男子只得与黑衣人迎面而上,干了起来。
刀光剑影中,本就身负重伤的紫衣男子又挂了几道彩,手持长剑,更加力不从心,在坚持了几盏茶的时间后,更是连拿剑的力气都没了。
黑衣人见状,眼神示意,便群发而起,向男子袭取,刀法比先前更加凌厉,刀刀致命。
起先,男子还能堪堪抵挡,到了最后连手持的剑也被黑衣人夺走,已到了穷途末路。
黑衣人步步紧逼,将紫衣男子围在了中间,一剑出,紫衣男子便倒在了血泊中,了无声息。
在黑衣人探了探男子的鼻息,确定他已被杀死,便隐于黑色之中离开了。
坐在远处一棵大树的树干上的少女将这一幕尽收眼底,黑色的长发被风吹乱,遮住了半张精致的小脸,双腿不住的在空中摇晃,好不惬意,仿佛她看的不是一出杀人案,仅仅只是看了一出戏剧而已。
这坐在树干上的黑色长发的女子就是墨九。墨九静静看着这场戏剧,知道男子依旧有着魂力波动,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使自己表现出已死的假象,他骗的过别人,却骗不过墨九。
墨九就这样坐在树上等男子醒来,只是好一阵子过去了,也不见男子有转醒的迹象,眼看马上要二更天了,墨九有些不耐烦了。
隔空传音至紫衣华服男子,男子猛然惊醒,但不知墨九在何方,只能朝着空中大喊:“不知阁下意欲何,我想我并没有妨碍到阁下吧!”墨九一个瞬移便来到男子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你是没有妨碍到我,我也没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看了一出好戏而已,见公子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