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佑川,韩佑川。”少年念了几遍这个名字,仿佛在思索韩佑川是什么意思,几遍之后他便放弃了思索大笑道“哈哈,好,韩佑川”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陈兰若透过手指的缝隙看到了那个少年裏上袈裟,便把手放了下来,想了想又抬起一只手,用食指指着那个少年气愤的说道,单眼皮的陈兰若生气时,眼角上扬,似乎几欲和云髮连起来一般。
“我叫韩佑川啊,你没听到吗!”韩佑川佯怒道。
“我一直就在这里!你又叫什么!”韩佑川翻了个白眼。
“啊!我知道了,你是那个石头变的!!”陈兰若看到地上刚才还在缩小的菱形巨石,此刻已然消失不见了吃惊的说道。
“那又怎样!!我是韩佑川!!”韩佑川冲着山谷,冲着蓝天,大吼一声,声音传出去好远,好远,远处没有山洞,没有大江大河,旷阔的天地间声音无遮无拦。
“哈哈,跟我下山吧。”老和尚难得这么开心,一手牵着茫然的少年,一手牵着捂着吃惊的陈兰若,洒然向山下的小庙奔去,留下漫天的大光明真诀。
是年,昆吾千年元月十日。
北安是个小镇,离镇五十里的兰若寺如果喂一只老母鸡,哪天早上多下一个蛋,镇上的人下午便都知道了。
慢慢的天气转凉了,这种时节不适合种庄稼,镇上的人便空闲时间也多了起来,每日成群结队的到兰若寺拜佛到也是一件好的消遣,但是五十里的路程,打消了绝大数人的热情,毕竟寻常百姓没法像修真之人飞来飞去,整个北安镇还没听说过有修真的人。
兰若寺很小,坐北朝南,只有三间房,老和尚住西边一间,释迦牟尼佛住中间一间,陈兰若住东边一间,挨着陈兰若房间的东边多出了一间木屋,一间在中州皇城富贵人家才会用来做床的香槐搭成的木屋。
韩佑川跟着老和尚下山后,老和尚不得不再给他在庙旁边搭了一个房子,用的是北安镇上特有的香槐木,上好的香槐能清心,安神。
当然砍香槐也是一件力气活,且不说老和尚不知从哪借的柴刀钝的几乎没法用,单是砍在大片子的林子找到一棵槐木,砍倒后拖回来就够喝一壶的。
但是老和尚只负责指挥,这种力气活当然是韩佑川来干。
韩佑川在砍木头时偷懒,导致木料不够用,只得紧挨着陈兰若的房子搭了起来,这样便少了一面木墙,省却许多气力。
“佑川啊,快起来拜佛了,你这么懒佛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