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赐死后,曹家还张灯结彩说家族里有喜事。
长孙家派人前去恭贺,两家其乐融融。
看的杨家的人牙齿都隐隐作痛,但是只能眼睁睁的去看着。
“那杨兄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景泰初问道。
杨震山是景泰初多年的好友,以前每次带着队伍来魂域参加选拔赛,都是到山鹤城居住在杨家的安排场所。
如今看到杨家进入难堪的境地,景泰初心里也不好受。
“今年前往魂师协会总部的历练名额,必须掌握在我们杨家的手里。”说着,杨震山带着景泰初他们这群来自长洲王朝的年轻魂师们,来到了给杨家二爷布置的灵堂。
一座棺材放置在灵堂的最中间,两边跪着杨天赐的直系血脉和家族晚辈。
阵阵恸哭在灵堂里面回响,看见有人来,按照习俗那些晚辈们纷纷起身朝着景泰初他们行礼。
来者是客。
更何况如今杨家在山鹤城的地位一落千丈,不知道是势利眼还是受到了曹家和长孙家的威胁。
杨家二爷的死,葬礼上都没有多少势力愿意过来。
经过此遭,杨家上上下下所有人才清楚,什么叫做‘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杨家的那些跋扈纨绔们,以前仗着祖辈萌阴,可以在山鹤城和魂域里面的很多地方为所欲为。
但如今有的差点被人给打死,再加上杨二爷的惨死,纷纷都回到了杨家,不敢再出去。
今时不同往日,没人会再给杨家多少的面子了。
有的跋扈纨绔捶胸顿足,懊悔以前不去修炼灵魂力量,错过了最佳的修炼期,如今被人家欺负敢怒不敢言。
景泰初和万霖上前,为杨家的二爷杨天赐上了柱香。
陆秋和骆凌他们这些年轻魂师们,则是在外面等着。
待到景泰初和万霖出来后,杨震山对着灵堂里面跪着的一位少女喊了一声:“暮歌,过来。”
披麻戴孝的少女起身,面色带着深深的疲倦和悲伤。
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还沾着晶莹的泪珠。
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沉默温柔,看的几个年轻魂师目不转睛。
特别是那泪眼婆娑我见犹怜的样子,长洲王朝队伍里的几个年轻魂师恨不得大杀四方为小美人报仇雪恨,让小美人沦陷在英雄气概里。
“这位是我弟弟杨天赐的女儿,杨暮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