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外的阳修两人,还在讨论着“金风玉露”该不该死。
只听季风继续道:“当初年小姐留下金风玉露的时候,你忘了先生气成什么样了吗?连红色通缉令都下了。”
说实话,靳言当时的表现,当真出乎了季风的预料,至今记忆犹新。
当看到年轮不告而别留下那张纸条后,靳言的神情宛如跌入了冰窖子,满眼的阴鸷,仿佛极寒的黑夜骤降。
那是第一回他看到靳言丧失理智,捏紧了那张纸条,从齿间咬出森冷的几个字:“把她给我抓回来!”
然而,阳修却是不以为意,笑道:“后来不是撤销了吗?”
“是倒是。”季风想了想,“不过,那难道不是因为…先生觉得一个女人不值得他大动干戈去找吗?”
“呵呵,too样too森破!”闻言,阳修更笑得起劲了,拍了拍季风单纯的肩,“先生那是舍不得动他的小年年,毕竟,红色通缉令那种东西可是世界级的警备状态,万一别人不知轻重弄伤了怎么办?还有,你不想想,我们最近一年在H市附近瞎转悠什么?”
“难道不是谈生意?”
“笨!那是因为,当初邮轮最终靠岸的地点就是H市,先生的用意…显而易见。”
“为了找年小姐?”季风恍然大悟。
他就说干什么谈个生意,还在几个城市都买一极品豪车,真是有钱也不至于这么燥啊。
想到这里,季风又是一个顿悟:“这么说来,昨晚先生跟年小姐不是偶遇!我说呢,怎么突然取消行程,让我送他去亚丽思大饭店。”
“偶遇?啧啧…”阳修扶了扶眼睛,一副高深的模样,“哪有这么多偶遇?当真以为月老跟老丘不要工资、不吃回扣的吗?”
季风闻言,虽然思维慢了半拍,到底将整个事件经过想了个通透。
靳言已经找到了年轮,而昨晚收到一些消息,急急忙忙赶去救她的。
也难怪进了饭店不吃饭,直接到二楼,一间包厢一间包厢的,将门给踹开。
季风当时还以为是他家先生需要放松一下,也跟着一起踹,反正先生做什么都是对的,做什么都没毛病…
直到看到看到年小姐跑到了走廊上。
不过仔细回想,他忽地叫了一声:“对了,我刚刚看年小姐提着鞋,是又准备跑了吗?”
“估计是,年小姐两项技能金嘴、铁胆一如既往…”
……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