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问题。
陆承修一笑:“四弟啊,往日为兄还真是小瞧了你。”
二人一路出了皇宫,陆归堂都未再多言。
……
此后的几日里,汴梁城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除了袁常信被革职一事偶尔在人们的茶余饭后被提起,其余的事儿再没掀起什么波澜。
至于皇城守备营里的甲兵遭人暗杀一事,鲜少有人知晓。
陆归堂同顾谨就宫宴一事长谈过一次,那日春雨初歇,天色将晚,二人在小琅河畔小坐,一如上元灯节那一次。
短短几日未见,二人的心里却都揣着些疑惑,饶是顾谨素来性子清冷,却还是没忍住先开口问了他的话:“那夜你不曾动用我父亲手下的兵力,是如何拦下了陆承修的?”顿了顿,她眸子里有些不可置信,又问,“还是说,陆承修压根儿没有动作?”
陆归堂望着波光粼粼的小琅河水,一叹:“他有动作,或是没有动作,我也拿不准。”言罢,他对上顾谨的目光:“就如同那一夜你与太液池畔苦等,也并不知晓等来的人是我,还是逼宫之变,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