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武功,去了岂不是送死。”
顾谨侧首看他,见男子一颗冰心悄悄融,不觉心头一动,忽而也便生了笑意。
“原来是我从前想错了,你这名字实则起的极好,冷山不冷,冷山姓温。”
冷山甩甩马鞭驱马前行,留给顾谨一个冷若冰霜的背影。
顾谨在后摇头轻笑驱马跟上,不知这人究竟是从来刀子嘴豆腐心,还是他忽然转了性子。
但北疆境况如今如何,顾谨心中也拿捏不准,她自然期盼顾疆元与顾好眠都相安无事,她好赶回来见陆归堂,但战火硝烟中,何处求相安无事?
有冷山在,她倒是能够心安几分。
这一路难行,顾谨又是头一回走,也亏得有冷山有些江湖经验,才不至于在深林中迷了方向。
二人一路马不停蹄,不眠不休三日有余,终于进了北疆城。
也正是在顾谨与冷山抵达北疆的这一日,陆归堂醒了过来。
彼时正是清晨,商故渊感受到床上那人动了动,便连忙抬头去看,正对上陆归堂一双睡意初醒的眸子。
“殿下醒了?”
陆归堂淡淡“嗯”了一声,才又抬眼打量周边环境,见自己还处在中军大帐之中,这才又放下心来。
他强撑着坐起身子,只觉得心口处传来微微的痛楚,似做了一场大梦,梦中混混沌沌,想不清楚细节。
陆归堂皱了皱眉,隐约还能想起来昏迷之前的事情,便问商故渊:“我睡了多少时辰?”
商故渊撇撇嘴,竟很认真的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多少时辰?
“这般算起来,得有六十多个时辰了吧?”
陆归堂的脸色陡然一变,以为商故渊是在同他玩笑,但想起那漫长的梦境却又觉得不该,他竟睡了五日有余?
“军营中情形如何了,黄奢和惠景和?”
商故渊斩住他的话:“别急别急,都好着呢,黄奢天天跑到灶房讨吃的,殿下要是再不醒过来,军营里的米粮都要告急了。”他一面絮絮叨叨的说,一面到桌前为陆归堂倒水,“那惠景和被殿下救了一命,哪里还敢再寻死,眼巴巴的等着殿下醒过来好向殿下赔罪呢。”
陆归堂闻言,紧绷着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些,又问:“谨谨呢?”
商故渊端着茶盏的手陡然一晃,本想要再拖上几句话的,怪他低估了陆归堂与顾谨之间的情谊,这么快就问起来了?
顾谨与冷山出了军营至今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