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助力本王击败袁常信也是有功,若能功过相抵,自然是最好不过。”
柴昱点头应下,却知道这件事不可马虎,功过相抵自然最好,但这些山匪戾气颇重,难保此时里头不会有虚与委蛇之人,此事还得他与黄奢一同商计,断不可使真正的穷凶极恶之辈逃窜,以至于遗祸四方。
“此事下官定当不遗余力去办,只是观殿下神情,似乎还有别的事要嘱咐下官?”
陆归堂一笑,“柴刺史从来高风亮节,不行知晓世故之事,怎么今时今日竟开了窍,能窥探本王的心思了。”
柴昱知道这是句玩笑话,只笑了笑不做声,却让商故渊觉得有些不自在,这知晓世故就不高风亮节了?殿下这是含沙射影谁呢!
陆归堂没理会商故渊莫名的情绪,只怔了怔神色对柴昱说,“本王此行除了山匪一事,还有两件事要嘱托此事,其中一件事关定州百姓。”
柴昱一怔,似与陆归堂想到了一处。
“定州百姓遭受山匪祸害多年,城中百姓心中不安,民生、人情都受到了影响,这些年来百姓们每到夜里便闭户不出,即便是在白天行事也要小心谨慎,唯恐露了财富被人惦记,如今好了,山匪们不再占山为王,也能还定州百姓们一个安生日子过。”
柴昱与商故渊一齐点头称是,二人都是聪明人,不需要陆归堂把话说完,就能够知晓他的意思。
柴昱沉吟一声,接了陆归堂的话。
“但定州根基已损,若要民生安息,还需要有朝廷的助力,可如今朝堂混乱不堪,已难以主持定州大局,殿下是想将此事也交由下官来办?”
陆归堂轻笑,纠正他:“柴刺史是定州城的父母官,这事儿若不交由你来办,本王还真是不放心。但刺史清正,想必是两袖清风吧?”
柴昱一噎,商故渊亦笑。
若想要让百姓们有安生日子过,需要钱,可柴昱是个清官,手底下哪来的银钱?
商故渊拢了折扇悄悄掌心,心中有了主意,“看样子,殿下是打算自掏腰包了?”
陆归堂睨他一眼,甚是无所谓地转开了眸子,“本王哪来银钱,最值钱的就是汴梁城里那座宅子,那可搬不动,如今啊……还不如你有钱呢。”
商故渊下意识想去摸自己的钱袋,幸好知道陆归堂的性情,断然不会真的要他的钱,只好三缄其口,再不敢开这人的玩笑。
陆归堂见自己的话噎住了商故渊,这才又敛起笑意,对柴昱道:“本王知道银钱难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