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若木鸡,仿佛忘记了双手接触皮肤时传遍全身的冷冰。
“哎呀,迎春,是不是嘛?你快告诉我!”
刘灿比狗皮膏药还要粘人,她几乎在祈求,就像急不可耐的可怜乞丐乞讨吃食一般。
洛迎春不敢发火,恼羞成怒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告诉你什么?没有的事,我总不能乱说吧!好好洗你的衣服,我洗完了,晾衣服去了!”
洛迎春迅速拧干最后一件衣服,仓皇逃离了刘灿的逼问之势。
黄星澜喜欢赖床,洛迎春回到寝室,将冰冷的双手伸入她的被窝,她立刻哇哇大叫。
“哎呀,你个坏丫头,想要冰死我啊!”
“哈哈~起床啦……”洛迎春开怀大笑;
“我再睡一会儿!”黄星澜再次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那好,那我先去教室了,泉哥今天给我讲方程式,等我会解了,我再教你!”
“好!好!好!你的泉哥在等你,快去,去,去……”
她一边啃着洗好的苹果,一边朝教学楼走去。一楼楼梯拐角处,她正兴高采烈,突然,从角落伸出一只脚,犹如拦路虎,将她绊了个狗吃屎……脸着地的一刻,她本能地用双臂护住脸,因此,右边衣袖磨破了边,左手手背磨出了几丝血印……
耳边传来阵阵刺耳的笑声,声音中有嘲弄、鄙夷。她在幸灾乐祸地笑声里狼狈地爬起,啃了一半的苹果凄惨地躺在一群人的脚下。
薛萧丽笑得最为带劲,她几乎笑出了眼泪。因大笑,血盆大口比蟒蛇还要可怖,她的笑声使洛迎春不寒而栗。
“哎哟哟……洛迎春,痛不痛呀?”薛萧丽用无比明快地声音问。
洛迎春在疼痛的同时又怒气冲天。薛萧丽犹如幽灵一般,总是在她疏忽大意时杀她个猝不及防,她被她捉弄的次数已数不胜数。
尽管她愤怒,可愤怒无济于事,她无能为力。如果薛萧丽是等待死尸的秃鹫,那么她就是鸟,一只奄奄一息的濒死鸟。
“我要告诉值周老师!”
她只觉得委屈难受,鼻子酸酸,眼泪已悄然酝酿。
“那你去呀!”薛萧丽丝毫不为所动,她继续骂:“洛迎春,你个贱货,你自己什么出身,什么身份,心里就没有一点点数?你不撒泡尿照照,看你那鬼样子,也配和他来往!”
不为其他,只为他。
“是!是!”
“贱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