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私，你明白怎么做吧？”
方正瞟了宁诺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了然，点头道：“徒弟知道。”
“那好，你留在这里吧。我和小萌先走了。”钱长老说着起身，“我明日再来。”
说完，也不再跟宁诺多说一句话，领着少女径直离开。
当两人从身旁经过的时候，宁诺一脸讪讪，几次想要张口说句送别的话，最终都咽了下去，一声也不敢吭。
这叫什么事儿啊。
宁诺心里简直哭笑不得。
而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的眼神，又不受控制地飘向经过少女的臀部。
宁诺及时警醒，眼光飞速移开。
恰在此刻，少女的目光正好冷冷地斜视了他一眼。
“好险！”
宁诺一身冷汗，同时感到一种好羞耻的感觉。
当钱大师和少女的背影消失在练功场大门外，气氛变得安静了下来。
周伯悄无声息地退到了一边，同时挥手让服侍的下人都离开。只留宁诺和那中年汉子方正独处。
方正背负双手，冷冷地看着宁诺，开口道：“那么，少宗主，我们现在开始？”
“请先生指教。”宁诺扼守心神，神情恭敬地一拱手道。”
方正点点头，也不跟他客气，说道：“那么，少宗主，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什么是凝气么？”
宁诺点了点头。脑中记忆碎片闪过：
“所谓凝气，指是武者修炼的第一阶段。”宁诺道，“天道修炼乃逆流而上，前路漫漫……”
方正眼中露出一丝讶异，没想到这小子倒并非全是不学无术。
他点头道：“继续。”
宁诺接着道：“因此，我们第一步需要做的就是锻体炼骨。只有将身体反复锤炼，强健筋骨，壮大气血，才能承载我们日益增长的真元……”
“好！”方正。”上下打量着宁诺，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既然你知道这个道理，那我有些话，可就要先跟你说在前面……”
宁诺眼角一跳，心头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你知道，我师父受你母亲所托前来指导你，自然是要竭心尽力的。况且，他老人家乃教中长老，威震四方。如果最终教出来的却是个平常的货色，他老人家的脸面可不好看。”
方正说着，嘴角勾起一丝狞笑：“所以，我对你不会有任何藏私，却也不会有任何心慈手软。练武修道本就是人生苦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