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然后被气到了。
虞画捂着胸口,却依旧止不住闷闷的那种疼,她看都不看鸣廊一眼,别过眼睛,唇角抿的紧紧的,脸色也有些苍白,但是,即使是因为被气到身体不适,她也只是一个人忍着,连一丝痛呼都没有逸出来。
看她如此,鸣廊眼有些心疼,他看虞画疼成那样,知道是这数千年来虞画替他受着的那些伤伤到了她的底子,在冥界时,有沈辞沈缺两个人护着,在妖界,她也是立在众妖之颠的妖君,未有人可以给她脸色看,因此,以前,她并没有受到cìjī所以那些痛并不明晰,可是,如今是被鸣廊气到了,然后……一下子爆发出来了。
鸣廊下意识的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想把自己的神力穿给她,可是,在他的手握去时,虞画挣扎着并不配合,在她发觉不能挣脱后,安静下来,在鸣廊刚要重新动作时,却见虞画望过来,她的眼睛正对着他的眼睛,不闪不避,开口时,沉痛不加掩饰,厌恶……也不加掩饰。
“当年,你入世历劫,被人算计,让人夺了你的帝星之位,并且还让你屠了人间之民数百万之众,烧了秦皇聚万众造的阿旁宫,因此,因为阿旁宫而丧命的亡魂带出来的业障有一半落在了你的身……”说到此处,虞画顿了一下,“你自刎乌江,将要归于神位时,遭受天罚,被天雷劈得神魂都差点不剩一丝一毫,因此,你大概是不记得了,若非有当时还没有恢复记忆的、刚刚涅槃的冕尊漆池护着,你不会存在这世间了,我也不会活着了。”
“……我记得的……”鸣廊听虞画莫名其妙的提到漆池冕尊,却是有些疑惑她为什么会扯到这面来,可是,他听到虞画提到那段历史,语气也有些闷闷的。
“你记得好,”虞画听到她的回答,短暂的笑了一下,可是,她的笑容包含的东西却让鸣廊有些沉闷。
刚刚……虞画眼是……厌弃?
鸣廊还没有从虞画看他带着厌恶的目光回过神来,见虞画缓缓靠近,期间,她的眼睛一直正对着他的眼睛,莫名的,看凑的越来越近的虞画的脸与眼,鸣廊没有一丝旖旎的心思和喜意,反而居然有了一种想逃的冲动。
虞画的脸离他很近,眼睛也很近,近的,他可以看见她眼的冷意。
“我知,你天劫后睡了千年,我也一直在等你苏醒,可是,鸣廊,你通过算计当年救了你的凤皇,然后踏着凤皇的骨血来妖界,说要跟我在一起,你的心没有一丝内疚吗?午夜梦回,你可能被噩梦吓醒?”虞画开口,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在鸣廊耳,寒冷的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