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笑了一下,“你说,你来妖界,你们在妖界通往十八都不腐城的必经之路埋伏了人,是为了风孽云冕尊的那具神躯?你们是想……要风孽云冕尊的命!”
虞画一句话与事实有符合,也有不符合,可是,不知为何,虞画却相信这些都是真的,不过,对于虞画最后几句,他无从反驳,因为那是事实,可是……妖界与不腐城道路的伏兵这又是什么鬼?
鸣廊脸带起几分茫然。
“这些……你可认?”虞画终于挣开他的怀抱,离他远了几步,掸了掸衣袖,似是面沾了脏东西。
鸣廊一下子被虞画避之不及的动作伤到了。
他悲凉一笑,“既然你如此认为,我便……认了。”他说,“阿虞,不论你信不信,我……罢了,我的确没有什么可以反驳的,”鸣廊居然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把帝师玉无缘的绝骨艳血递给虞画,看她不接,那么松了手,“这绝骨艳血,风孽云定是需要的,你若是去往人间十八都,便帮我带去好了。”帝师玉无缘绝骨艳血由一朵漆黑的莲台托着,似是活物,认真看时,定会发现精致的莲台面卧着一直玉白色的麒麟。
鸣廊放下绝骨艳血走,走时,身子晃了晃,莫名的,透出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