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开来穿的。太简薄了,我自是不好意思亲去的。她们两个送的时候,张爷爷定要帮着描补几句才是了。”
见宝玉早准备的,张道士哈哈笑道:“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了,哥儿可是个有福的人,只为亲手做了,就够他们受用的了。”说着对贾母笑笑,“如此,我便带了二位姑娘去了!”说完,张道士气定神闲,兢兢业业,用蟒袱子垫着,把玉捧了出去。香菱麝月紧忙跟了上去。有香菱和麝月跟着,贾母带人放心游玩起来。前后大殿都拜了拜。然后回到楼上。
不等坐稳,贾珍带了张道士过来,身后还跟着香菱和麝月,每人捧着一个大托盘。“众人托小道的福,见了哥儿的玉,实在觉得稀罕,都没什么敬贺之物,这是他们各人传道的法器,都愿意为敬贺之礼。哥儿便不希罕,只留着在房里顽耍赏人罢。”说着,张道士一指香菱麝月捧着的大托盘。
贾母一看托盘中具是金银玉器,说道:“你也胡闹,他们出家本就清苦,哪里还这些个了?万不能要的。”
“老太太不留下,岂不叫他们看着小道微薄,倒是不像是门下出身了。”
看着一脸喜色的张道士,宝玉知道今天全了他的脸面。便道:“说起来又是我惹的事了,张爷爷,这不是回敬之礼吧?那样我可受不得了。”
“哥儿多心了,咱们什么样的人品?只这玉,他们见了就是福分了,难为哥儿还想到他们了!”
贾母点头,“即是这样,宝玉便收了吧!”听贾母发话,张道士笑意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