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较真儿了,一个玩意罢了。不过略比闲坐,说长论短强些。”
宝玉道,“未必的,起初或许不显,可架不住日久的。”
黛玉蹙眉想想又觉宝玉所说有几分道理,“你既是想到了,平日里又是个心思细发的,加些小心也就是了。”说着黛玉一怔,见外屋里紫鹃脸上似带着笑意,不由嗔道,“你这是解读前两句呢?”紫鹃听了,忙别脸过去,心里气自己不小心,宝二爷才把姑娘带走了心思,不想又是自己坏事,不过二爷一定会再把姑娘劝好的。
“看看,我方才说了什么了,妹妹这不是就恼了。这求知欲望,也太强了吧!”宝玉说话,对要暴走的黛玉压压手,“妹妹别急,听我慢慢说。”
听黛玉哼了一声,宝玉道,“我先说几个人吧,妹妹定是知道的,头一个便是杜工部,二一个是李后主,三一个是易安居士。妹妹觉得他们三人的诗词如何?”
黛玉眉头略动,以把宝玉的心思猜到了几分,便道,“你接着说。”
宝玉见黛玉肯听自己说话,心里高兴,便接着道,“此三人所作诗词,前期后期相差甚大,而他们的分水岭,便是不仕,国破和夫亡流离。不说这三人,就连沉迷于书画的徽宗皇帝,被俘北上之时,都作出了《燕山亭—北行见杏花》这样的佳作。而今我们虽是无事取乐,可一旦起了心思,难免会做出,‘为赋新词强说愁’这样的傻事来。到时真真得不偿失啊!”
“没宝哥哥说的这样严重吧!”紫鹃外屋里,听黛玉喊宝哥哥,不由心头一松,我就说了,只有宝二爷,才能开解姑娘的。
宝玉道,“妹妹说我言重了?看来妹妹怕是自己都忘记了吧。既是妹妹忘了,那咱们便返回头说方才未解的前两句如何?”
黛玉道,“你的前两句,还与方才的话有关?”
宝玉笑笑,“自是有关的,不然,我说了做什么了?”
黛玉道,“那你说了,我听听是不是唬我。”
“怎么会了,我几时唬过妹妹了?”即便宝玉心虚,可话说的气壮。
黛玉哼了一声道,“忘了那个说的什么偷香芋的……还典故了!”
“原来妹妹说的是,‘意绵绵静日玉生香’那日的事啊!”见黛玉又要恼了,宝玉忙摇手,继续道,“好了咱们还是说,前两句吧!”
黛玉道,“痛快些,没见天儿不早了?”
“是是,妹妹说的是了。”宝玉先安抚黛玉一句,才道,“才刚儿我说了,那一句是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