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宝玉道,“老太太说的,我倒是也懂一点儿,所以我想着,咱们是不是可以变通一下。”
贾母笑道,“还想出变通了,那好,你说说了,怎么个变通的法子了?”
宝玉道,“这样的,咱们只说南面为什么留了金彩夫妇了?自是放心的,但凡没个出彩儿的地方,也不会儿子女儿都入了老太太法眼的。可眼下偏偏金彩不争气,怕是不成了,要是他死了,虽是南面还有人,可却未必能如金彩这般上心的。所以我想着,是不是可以让金文翔这两口子回南面去。万一金彩真的不成了,那便子承父业,岂不妥帖?”
在场的人,除了贾母,鸳鸯,迎春,惜春几人外,余下的心中暗想,宝玉这话怕是得罪人了。别看话说的好听,明面上也是想着金文翔两口子能回去给金彩送终,可南边的日子能赶上贾母这边吗?金文翔家的倒还有限,那金文翔可是采买,油水儿多足了?
鸳鸯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此时她的心里正记恨哥哥嫂子呢,再者,要是他们真的能回去,给父亲送终,却也是不错的。加上今天的事情,由她而起,她自是不会说什么,况且也没自己说的机会。
贾母眯着眼睛不说话,心里想着宝玉为什么要这样说。难道是鸳鸯求了他?不然真是他自己心里想的?或者又有什么。心中细细度量。
凤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微微思量一回,屋中人的反应便以是心中了然,眼见事情要成僵局,便道,“宝兄弟说的倒也不错,老太太这里倒也好说了,只是你这一开口,苦了的不就是咱们姐俩了!”
宝玉道,“姐姐说的,我倒是不大懂了,何以就苦了我们两个了?”
凤姐道,“宝兄弟不知道的,这金文翔是老太太这边负责采买的。金文翔家的,在这院子里是浆洗的头儿,你说他们要是回了南边,那事情不就要落到咱们两人的头上了?哪里还图的受用不受用了?”
宝玉笑道,“我听出来了,姐姐这是说了自己的,哪里又有我的事情了?姐姐打理家事,那采买自是姐姐分内事,再说姐姐以是把老太太照顾的周详了;至于什么浆洗的事情,哪里会劳烦我了?不论是琥珀姐姐,又或是玻璃姐姐,谁个说一句便也是了,老太太能有几件脏衣服了?”凤姐见宝玉牛心,心里一叹,老太太此时都没说话,宝兄弟怎么又认上死理儿了?心中想着如何撕络。
哪知这功夫,贾母回神儿过来,对宝玉道,“你凤姐姐说的不错,可你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如此,便按了你话办吧!”宝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