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想那时,若宝玉真有什么好处,我哪里会有那一劫呢?”
“宝兄弟说的是,却是我虑事不周了。未明所以,唐突请了过来。”北静王说着一叹,“就连宝兄弟都束手无策,如此只苦了你姐姐了!”说着,擦拭把泪水,见宝玉也有不忍之色,又道,“只是宝兄弟既是来了,何不请了宝贝,咱们试他一试,不管怎样,小王永念大恩!”
“非是做兄弟的心狠。”宝玉说着一叹,解开衣领,让北静王看了一回,才又道,“自从那一回之后,早把那东西丢在一边了!”还好自己不带着玉出门,不然还麻烦了,万一人家要是用强,可如何是好呢?
北静王叹了口气道,“看来是你姐姐福浅命薄了。”说着袖口攒攒眼窝,拉了宝玉道,“满屋子的药味,莫要再腌臜兄弟,那般,便更是不该了。怕是你姐姐都没脸去见其祖了。”说完,拉了宝玉往外走,宝玉又偷看了一眼,跟了出去。
到了外面,北静王命那两个丫鬟进去好生看护,自己请宝玉进了内厅坐了。上了茶水,同宝玉说话。既是不能轻动宝玉,便言语尽量开解一回吧。许是宝玉的话有了效果,北静王逐渐散了悲戚之色,与宝玉说起话来。
只是没说几句,又叹道,“多事之秋啊!想来宝兄弟也听了风声了,你姐姐家,这一回怕是难了。原本还想着出些个力,勉强周旋一回,哪知偏偏又出了这么个事呢?实在是让人是措手不及。”
“谁说不是呢!老太太大寿之时,还好好的。转眼功夫……”说着宝玉一叹,“只怪世事无常啊!”
北静王点点头,“眼下南安王爷点兵即将离京,另舅又是孤悬在外。小王愈发无力。相当日,咱们几家子,那是何等荣耀啊!谁成想……”说着,北静王又抿了把泪,“前几日去给老太太拜寿,原本想着咱们好好乐呵一回,可等见了老封君那满头银丝,不知怎么的,心里酸的不成。好在你珍大哥请了我过去,不然……”
“王爷说的是了,老祖母大寿的几日,我便没离了身,却如王爷所说,岁月无情啊!”宝玉说着一叹:这北静王到底要做什么?
北静王道,“宝兄弟倒也不必如此,常言道:‘人生七十古来稀’,老封君已经八十,更是难得,再看看里屋你姐姐,咱们还什么想不开呢?再则眼下咱们这几家,老封君年纪最长,我们理应该,多敬着些个才是。”宝玉紧忙道了谢,陪着北静王又扯了一会子。
眼见天色不早,北静王起了身,“按说应该留了宝兄弟用饭的,怎奈看宝兄弟神情,怕也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