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了两位善守将领,外加五千精兵。谢鲸见了大喜,便开始整顿本部人马。不用留人守城,又给众人添加了几分信心。大军开拔之时,谢鲸本想让卫若兰和戚建尡留下养伤的,可这二人是死活不同意,谢鲸无法,只得带着,好在他们伤的不重,上得阵。如此一路无话,推进到下座城池之下安营扎寨。当晚,谢鲸升坐中军帐。众人坐了议事。
谢鲸见宝玉坐了角落里,忙道,“这了两日光是想着补觉了,倒是把你给忘了。明日便把你的情况报了老王驾,早上花名册,考校功绩也好方便。”
宝玉道,“这个不急,什么都差不了的。”
“你来得晚不知的,可不是咱们说笑玩乐,半点差池不得。”见宝玉不解,谢鲸又道,“你说不急,这是你一个人,要是五千人,那可就是差五千人的粮饷啊,哪里大意的?”
“却也是个道理了。不过我随性惯了,一旦上了名册,总觉得自己被绑了死身子,很不舒服的。”宝玉说着又补充道,“就好比在家一样!”
谢鲸想了一回,点点头,“既是你不急,倒也不急于一时了,怎么也这些个人呢,都能证明,也好说话。”他心里清楚的紧,此时宝玉这般身手正是最需要的,如此绝对不能让他拘谨了,免得制约其发挥。
“如此才最好!”宝玉说着笑笑,“真的如在家一样,我倒是不如不出来了。”众人也不好笑,只得岔过话,才议事。
修整一日,等卫老王驾的信函来了,谢鲸指挥人马列阵,看看叫阵敌军应不应,要是应战,便依旧是老套路,不应,便只能守着了。自己这边没有攻城器具的。许是为了成全谢鲸,这边一列阵,敌军居然应战了。
上一回石玉认为自己没压住使流星锤的,才害了卫若兰受伤。如此这一回,见对面列阵应战,便率先请令,谢鲸自是准了,石玉带马上前叫阵。同对面出阵敌将斗在一处。转眼三十余合没分出结果。谢鲸唯恐有失,鸣金把石玉唤了回来。
石玉一回来,沈世文跃马冲了出去,对面同样换将对战沈世文。宝玉后面掠阵,心里赞了一回,这沈世文的身手比冯涌要强,怕是和戚建尡仿佛,不过不如石玉。可沈世文打的很巧,如此二十回合一过,倒是现出优势了。谢鲸见了高兴,命人擂鼓。哪知这边鼓声一响,对面却鸣金把人唤了回去,接着又一将杀出。
宝玉看了一回暗想:冯涌身手平平,谢鲸是主将,卫若兰和戚建尡多少带伤,都动不得,如此便要过去替换沈世文。不想石玉道,“莫急,这一阵还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