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已久。谢鲸等人也怕是要恢复了。再加上宝二爷和小卫王,这一仗却是能打。”
宝玉道,“难不成喝着水打?”
“大不了粮草不济,不领执事罢了。”冯紫英说着一叹,“这一回再要败了,怕是谁都没用了。不说叛军气势高涨。只说咱们的人,不吓破胆就是好的了。”
宝玉道,“难啊!”
冯紫英知道扇子将军大战一事,又想他知晓断粮败的可惜。忙道,“另舅若领了招讨之事,宝二爷又信得过的话,家父可以压粮运草。保障军需。我也可以冲锋陷阵,搏个前程。”
宝玉道,“这粮草活计可是个肥差,哪里轻易好上手呢?”
“肥差?真是大讽刺了,数万儿郎性命换的肥差。”冯紫英苦笑摇头,“我冯某人也下过绊子,却没这般不识大体过。”
宝玉道,“我心里也觉得舅舅回来怕是要领招讨之事的。只是又担心舅舅路途不顺。”
冯紫英道,“另舅手下亲卫各个了得,只那谢鲸便可见一斑,所以也不必过于多心。只想想真的领了招讨之事如何行事才好。”
宝玉道,“想了也是没用的,还不是舅舅说了算?”
冯紫英点头,又道,“不过,话还是说得上的。千万记得我,还有那粮草之事。”
宝玉笑着点点头,又道,“原本想着求你的,哪成想反倒被你求了一回。”
冯紫英一笑,“有话只管说了便是。”
宝玉道,“不是我不想说,实在是不好说出口的。”
冯紫英一怔,小心道,“京营节度之事?”
宝玉点点头,“便是这个了!”
冯紫英道,“拿了这个,粮草可就不好说了?”
宝玉暗赞冯紫英了得,知道牛马两家盯着节度位。他便想着自家接手粮草。而王子腾挂帅,又有谢鲸等人,没准这一仗就打下来了,那时即便压粮运草,功绩却也不小的。可要是这样交换的话,自家可就赔大发了。毕竟自家还有元春的,抓住京营,对元春的助力是最大的。
想了一回,宝玉道,“即便他们得了京营节度,怕是也不会放掉粮草一事的。再说冯老伯动得?”
冯紫英道,“只要有人领了节度位,我便不需要家父的亲卫帮扶了。”
宝玉一怔,可说了,上面既是有背锅的,何苦还拿着老子的亲卫呢?也就是说牛马两家若是许了冯家粮草官儿,怕是同冯家结盟就要化为泡影了。想着道,“有没有可能两个位置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