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吃力么!”
“这些话竟也说不得了。京中风声没听了么?忠顺王爷只是充军的。所以啊,咱们还是打好眼下的这一仗罢。”谢鲸说着看向宝玉,“你主意多,仔细想个出来,怎么能取下这城的,弟兄们还要少遭点罪。”
宝玉道,“前一回冯老将军过来,原本是要去平凉的,只是我们这边短人用,这才作罢。眼下看,朝廷还是该出兵去看看才是,至于我们这边,先围一个月再说。”
石玉道,“出兵平凉倒是说得,只是这围城,咱们手上的这几个人,怕是围不得罢?”
宝玉道,“西面自是不用兵的;至于南北有四千人马也就差不多了。余下的人都摆在东面。”
谢鲸道,“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还记得那蘸金斧的话么?”见几人更是不解,宝玉嘿嘿一笑,“他不是问那火了?可见很是在意,如此咱们在南北两面,多摆些个木箱也就是了。”
石玉笑起来,“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果是好主意。”
谢鲸也点点头,又道,“到底怎么样,只管说了才是。”
宝玉道,“依我说,我和老谢在这边盯着。石玉回去准备木箱,多弄些个,真的假的都来,不过自己要能分清了。一旦木箱弄好了,沈世文带人守着南面;冯紫英带人守着北面;咱们三个守住东面,顺带着押运粮草。后面有卫若兰,再后面又有冯老将军,如此也差不多了。”
谢鲸点头道,“可行!”说罢了,又看石玉,石玉道,“如此我这便回去,早些运送过来,也好早些围城。可不能让他们轻松下来的。”石玉说罢了,带着亲卫便去了。他一走,宝玉便命人叫阵。谢鲸后面带人安营。
这会子蘸金斧早带人上了城了,眼见宝玉和谢鲸一边叫阵,一边安营,便有谋士献计道,“此时出兵,必是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蘸金斧摇摇头,“那银面小子太也鬼道,明明阵型未稳,却敢叫阵,里面怕是有诈。”他前后吃了几回亏,心里很是忌惮宝玉,而且自打发下狠话后,心里更是忌惮的了不得。也算留下心里阴影了。
各个城的城主也很是赞同蘸金斧的话,觉得一路胜势过来的朝廷军队不会露出这么大的破绽,必是用计的。可用计不会一直用这个计策罢?这都三天了,怎么还是安营叫阵呢?到底多少人?要摆下多大的营盘来?
谢鲸心里有数,自己这三万人马却是单薄了些,如此第一日营盘扎好了,第二天又开始加固,第三天依旧如此。眼下壕沟足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