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问责,但行至附近,里头一队人马,劲装、背刀,快步赶出,杀气腾腾,一看就是出去开战,司徒小书心念一动,悄然跟了上去,走了一段路后,发现这行人果然是去寻温家晦气,而且,直奔温府。
原本司徒小书就是来制止这种暴力袭击,尤其不得伤害无辜,但看他们是直奔温府而去,情况就又不同,眼见这这种景象,司徒小书改变心意,尾随在后。
一行二十余人,三名中阶,余者都是低阶刀客,不过所持用的兵器,全都是能提升本身力量,还是一支颇有战力的队伍,就这么杀入温府,战果可期,司徒小书迟疑起来,决定静观其变。
这行人也不是正面杀入,来到温府后,他们绕过围墙,从左侧翻墙进入,身手矫健俐落,司徒小书瞥看一眼,忽然有些担心,府内无辜若是受害,该当如何是好?
想到这个,司徒小书就觉得自己该跟进去,不让事情失控,然而,这个念头才刚生出,她就察觉一桩异事,那支队伍进去十多秒,里头一点声音也没有,现在正值午后时分,温府中仆役、护卫,人来人往,这支队伍虽然身手敏捷,却也没到隐形无踪的地步,怎么入内那么久,全没被人发现惊叫的?
时间匆匆又过几分钟,这支队伍如同泥牛入海,半点声息都没有,司徒小书守在府外,一下感应血腥之气,一下感应杀气,却一无所获。
无法隐形匿踪,又不是杀人灭口,为什么几分钟了,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算进去以后,一伙人全部蹲着不动,总还是会被人看到,发出点声音吧?
难道,这伙人进去,立刻被制伏、反杀,以至于没机会发出声音?但为何自己又感应不到任何血气?
时间分秒过去,司徒小书看着那很平常的围墙、宅院,心里生出莫名感受,觉得这所宅院像只蛰伏在此的怪物,将不怀好意的入侵者瞬间吞噬,没留下半点渣来。
前一次登门挑衅,没觉得温府有什么杀机,什么危险,可这时的诡异,司徒小书不得不承认自己走了眼,十几分钟过去后,受不了这份诡异感的她,脸上有了决绝之色,对着围墙,纵身一跃。
围墙的另一侧,双手健全的温去病,负手踱步,看着地上那些犹自拼命挣扎,却渐渐肢体僵硬的人体,摇摇头。
“日头炎炎,吃饱太闲啊,放着大门大路不走,偏要翻墙,这间屋里里外外,所有的布置,都是针对你们这些不走正路的鸟蛋啊!”
地面上,灰白色的大片黏胶,是这群刀客落地后,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