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界将碎星团传得有多神,温去病始终记得,每次集团作战时,动员会议上一再耳提面命的,就是想尽各种办法,削弱敌人的实力,决不能让敌人有发挥实力的机会。
军人的目标就是胜利,胜了才有荣誉,没有什么虽败犹荣,想要和敌人全盛状态交手,不必上战场,站着挨打当木桩吧,保证敌人都能超水准发挥!
每次上面这么交代,底下的军官就开始嗷嗷叫,热血激愤,而被碎星团践踏过去的敌人尸骸,大多都死得憋屈,或是旧伤未愈,或是毒发拖累,又或是形形**的各种理由,总之,他们死前的最大遗憾,就是没能发挥真正实力打一场!
问题是,战场上,人人求生,敌人不会善良到总让你发挥全力,堂堂正正战斗,原就不是合理要求,这些如果这丫头还不忿,她的武者之路恐怕也不长。
自己与这小美女的长辈,当初平辈论交,眼下要忙的事情还很多,真心没时间和小屁孩瞎扯皮,要杀要打是没可能的,就是戏耍一下,让她记个教训,也就可以放人了
“看看妳这什么眼神?阶下囚看人还满满的鄙视,真是平常被人捧惯了,满满的公主病”
温去病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狞笑,怒瞪着他的司徒小书,心中忽然生出一丝不祥。
“你你要干什么?”
“嘿嘿,台词不对啊,妳不是应该喊,要杀要剐随我便之类的狠话吗?”
温去病上下打量司徒小书的俏脸与美好身段,“那么多人捧妳,还不就是想成为司徒老儿的女婿?今日天上掉下烧饼来,便宜老子你们不是想玩收编吗?行啊,老子就勉为其难,当妳司徒家的女婿吧!”
总是脱裤子装淫秽的表演过于频繁,连自己都觉得恶心了,这回简单一些,狞笑两声后,伸手抚摸司徒小书的脸蛋、耳垂,触碰那充满弹性的少女肌肤,可以明显感觉到,手一碰着,鸡皮疙瘩就冒出来,她处于极大的恐惧压力中。
“你、你不敢的,我封刀盟不会善罢干休,你”
“唷,自己没法了就拿家世吓人,我温剥皮是什么人?会这么容易就被吓到?”
蹲在小美女身前,温去病仍在发挥演技,“等一下,咱们就从此是一家人啦,难道我的岳父和爷爷,会杀掉自家女婿和妳肚里孩子的父亲?咦,这两个会不会不是同一个?”
听着从没想像过的荒唐话语,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恐惧,司徒小书终于明白,自己落在怎样一个危险的处境,而这全然黑暗的未来,自己无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