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不就好了?”
拓跋金叹道:“若是能等,何必劳烦先生?就是想早日开启,这才做出种种尝试”
温去病打断话,道:“九龙寨、鲲鹏学宫的人,放弃时是怎么说的?”
拓跋金一顿,没想到此人连这也能料中,道:“他们都说,这道元气锁,看似简单,实则绑定周遭地脉元气,非人力所能为,实不知当初怎么做到想要开锁,除非等时间到自开,再不然”
“再不然,除非有办法把方圆五百里的山川地脉,毁得干干净净?”
“先生高明!”
“这根本不是开锁!”温去病懊恼,蹲在地上抓头发,“你们需要的,根本不是循规蹈矩的玩家,是要找个会翻棋盘、翻桌的。”
“他们也这么说。”拓跋金一下苦笑,小心翼翼道:“这么说,先生不能了?”
温去病猛地抬头,没好气地道:“谁和你说我不行?”
“什么?”
拓跋金大惊失色,原本已不抱任何指望,不过死马活马医,哪知却得了这么个答案?
大地上技术力最强的鲲鹏学宫、九龙寨,相继受挫认败的无解难关,他居然说可以?
这个大胡子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他说可以?
“先生,敢问尊姓大名?”
先前拓跋金问过一回,温去病嗤之以鼻地打发掉,拓跋金明白来此地的人都有些故事,对方不愿说,便也不再问,但此时,已经不能不问,不光是他,附近旁观的所有无神铺要人,都想知道这究竟是哪里跑出来的怪物?
“雷峰云舟今何在?夕雪残阳几度休?且抛九院千秋事,踏雨歌行问无忧”
温去病负手背后,一声长吟,整个形象为之一变,仿佛那个沧桑的大胡子男,一下变成儒雅文青,连衣服都好像换了一套。
拓跋金一头雾水,更不知眼前人为何忽然念起诗来,愣了一下,就被温去病一掌拍在肩上。
“把这首诗拿去鲲鹏学宫问问,你就会知道你想知的答案。”
“先生原来艺出鲲鹏学宫?”拓跋金失声叫出,顿了一顿后,复又皱眉,“但鲲鹏学宫的男弟子,似乎”
“言尽于此!”
温去病朝壁上闸门看了一眼,道:“这道锁,我能解,但今天是解不了的,你们如果想开,且等上七天,七天之后,我连带外头那个阵图,一个时辰内闯阵带开锁,说到做到。”
有了通过江山社稷图的例子在眼前,这话令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