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土地上,阵阵长风冷冽吹过,在场的人与兽人,一时都陷入静默,司马冰心像被定住了一样,愣在那里,兽人们相互交换目光,不敢确定刚刚入耳的那话,有没有听错?
面对这片尴尬的沉默,始作俑者耸耸肩,跨前一步,道:“不然我在上面好了,反正平常也都是我在上面。”
受人们集体点头,露出了然的神色,司马冰心大窘,也怒火中烧,一个箭步窜上前去,怒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难道妳想在上面?要妳刚刚又不说,平常妳喔,对,这不是家里。”
一派正经,温去病转头向狼人们道:“我们在家里合腌酱菜的时候,都是要分上下的,这是人类习俗,你们可能不太了解吧?”
神情太过自然,温去病的表演,连司马冰心都觉得彼此间像老夫老妻,那些兽人更咧嘴而笑,集体露出了然神色,安德烈也笑得暧昧,道:“兽族不腌酱菜,但也懂文化,只是谁上谁下,确实不太讲究,没你们人类这么麻烦。”
“那我们就都省点事,一起不麻烦了吧。”
温去病笑着看看箱子,丈量了一下尺寸,道:“勉强够了,我看你们本来是打算在上头盖珠宝什么的,能改为丝绸吗?我夫人皮娇肉嫩,上头垫些丝绸什么的,她应该就能接受了。”
“谁说我”司马冰心抗辩出声,温去病道:“想要制造麻烦的人,请立刻离开。”
被这么一说,刀疤小美女无言,只能硬着头皮道:“进就进,难道我还怕了吗?”
被情况一激,司马冰心硬气起来,昂首抬头,踏腿跨步进了箱子,温去病笑了笑,也跟着一起进箱子,兽人们随后放下暗格,再将一堆丝绸类的布料,堆叠其上,把两人藏好。
箱子的份量不轻,再算上里头的两个人,更是吃重,但兽人们个个力大,浑不把这点分量当回事,更还从地下挖出十七八个同样的箱子,装着不一样的货物,让木藏于林中。
做完这道手续,一行人立即上路,这些兽人纷纷解除伪装,展露真面目,朝着目的地月煌滩直奔而去。
身在木箱中,司马冰心情绪紧绷,这里空间极窄,硬塞了两个人,不可免地贴身相触,这对素来洁身自爱的她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光只如此都已很难忍受,假使对方心怀不轨,要趁这机会伸出魔爪,想更近一步,那自己自己该如何是好?
值得庆幸的是,温去病没有乱动,箱子一闭,他就用手指不知沾了什么染料,在能接触到的箱壁、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