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背贴过,插裂箱子的一刀,再次落来,险些就贯穿了司马冰心的娇躯。
险险逃脱大难,司马冰心一点高兴的感觉也没有,为了躲这一刀,不假思索地往前一扑,不但撞在那男人身上,还比刚才更糟糕。
这一扑,不但像小熊抱树,牢牢抱在那个男人的身上,而且,四唇恰到好处地彼此印上,少女从未有过的初吻,就这么意外地发生,白白送给那个不该拥有它的男人。
乍然唇分,司马冰心眼中的寒芒,锐利到可以杀死人,已不及阻止的遗憾,她既悔且恨,超想先杀掉这男人,然后自杀。
“你你你”
“冷静!这都是误会,是可以解释的。”
温去病试图大事化小的解释,没有让少女觉得好过,只气到几乎飙泪,一掌就打了过来。
“淫贼!看掌。”
“哇,亲个嘴就算淫贼?但好像我才是被淫的那个呢!”
温去病嘴上还口,手中不敢怠慢,看准来势,双掌一错,交绕相迎,封住司马冰心的一掌,司马冰心立即变招,双掌穿花蝴蝶似的拍来,却被温去病一勾一拉,卸劲封住。
箱中狭窄,司马冰心不敢全面发劲,单纯以贴身短打的擒拿手法出击,这边打得快,那边竟然也接得快,双方转眼间拆了七八招,司马冰心越打越觉得怪异,莫名的熟悉感,竟像是在和同门拆招?
连着两式锁喉、扣腕的妙着,被温去病随手拆解开,司马冰心陡然醒悟,险些惊叫出来。
“双极轮?”
“嘿嘿,不行吗?”
“你怎会”
“嘘!”
温去病藉势抓住小美女白皙的嫩手,双方四手几乎缠成了麻花,低声道:“镇定一点,一切是时势所逼,认真来说的话,现在的情形其实还不是最坏。”
“你还敢说!我我的清白难道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坏的?”
司马冰心的眼中,隐约闪烁着电芒,温去病心头一凛,可插入箱中的那把刀,骤然拔出,抬着箱子的那两个兽人,不知是给斩杀了,还是抬不住,一下松手,木箱连同箱中的两人,摔砸落地,还来不及喊痛,骤觉刀风袭来。
这回,不是插左或插右,刀势直劈木箱中线,要直接把这箱子一分为二,不管往哪边躲,最终都是无路可躲。
逼命危机,司马冰心再也坐不住,双掌一错,双极劲浑成,就要穿破木箱,往顶上落来的一刀拍去,但温去病耳听风声,闪电出手,扣住司马冰心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