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笑,道:“妳觉醒的血脉是什么?”
“哼!”司马冰心冷笑道:“有人会告诉你这个吗?”
血脉觉醒,事关武者的力量本源,许多武者固然从不隐瞒,也瞒不住,一出手就显现出来,但也有许多武者,基于各种理由,将此深埋作为隐藏的秘密,甚至从未在人前使用过。
司马冰心出身平阳司马,司徒小书具有耀宇朱门的血脉,两人的血脉应该都是狼、鹰之类,但两女几乎从不曾在人前用过血脉力量,星榜资料上对此也是打问号。
像这种情形,如果不是血脉力量有见不得人的大缺陷,就是藏起来作秘密杀器,而后者的情形,瞬间爆发,力量升个一级或是一阶都大有可能。
“我不太想干涉别人的隐私,但从早先观察到的部分看来,血脉之力不是妳的强项,反倒可能是妳的隐忧,那股寒劲异乎寻常,对外可以伤敌,对内一不小心也足堪致命。”
早先共处箱中,冰山小美人身上散出的寒劲,异常霸道,温去病察觉到异常,更联想到很多东西。
“司马家和玉虚真宗,一直不对盘,扶他老令公为什么会砸重金,甚至不惜丢下面子,用上门求恳的方式,宁愿闹得帝国人尽皆知,也要送妳入玉虚门墙,这点我当初一直不理解。”
温去病道:“就算真要替司马家开辟新路,这计画也不该只有妳一个人,一个人就算能练出东西,也起不了浪,更何况,如果这计画只能一个人,那怎么都不该是妳,司马世家中,论资质潜力,妳绝不是最优秀的那个。”
当时,此事闹得全大地沸沸扬扬,西北素来是金刚寺的地盘,司马家的族人要往外派习武,基本都是近水楼台的金刚寺,或是意气相通的封刀盟,至于玉虚真宗,司马家一直觉得这些道士貌似清高,其实充满权谋计算,只懂私利,不谋大义,不配为一个大派。
这样的分歧,不是一朝一夕,所以当传出消息,司马扶他不惜脸面,一改从前立场,携重金亲上玉虚真宗,想让孙女拜入玉虚门下,这消息震动整个帝国,更大大打了金刚寺的脸,人人都在好奇,司马家为何改弦易辙,转了立场?
“我也曾经好奇过,但这事与我无关,简单八卦一下,就没去深究,而且就我记忆所及,金刚寺后来也没拿这点来说事,事情不了了之。”
温去病微微一笑,在司马冰心眼中,这仿佛看透一切的笑容,让她遍体生寒,都想往后退去,“你、你到底在说什么?”
“别误会,我不是来无聊揭密的,不过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