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昌盛,但这些并不能成为逃避的藉口,兽兵年年来攻,这不是我们能操控的,我们所能做的,唯有迎头痛击,死战到底!”
话说到这里,司徒小书觉得自己的话轻了些,颇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味道,连忙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五郡宗门对西北战事的冷眼旁观,确是不该,应当令他们共同出兵抗敌,只是此事并非一言能决,我愿留在西北,贡献一己之力,与诸君携手抗敌。”
语气真诚,龙云儿不由赞叹,这位小妹妹不单是有侠心,更有说干就干的义行,不是那种嘴上唱高调,却从不履行的无心人,而这样的释出诚意,应该能把心意传达给对方吧?
“妳明白?妳明白个屁!”司马路平呛咳着鲜血,“兽兵年年来犯,这就全是兽族狼子野心,全是兽族的错,我们就全是对的,全部都没错?”如果说,早先的那个喝问,让司徒小书一头雾水,现在更是让她彻底摸不着头脑,侵略者狼子野心,年年来犯,这样还没错,那是谁错了?难道被侵略的一方还活该有错?
龙云儿却想起了村落里发生的事,那些狼孩与村民闪过脑海的念头,让她脸一下煞白。
就看见司马路平身旁的几名军士,一脸愤慨,紧握着拳头,虽不说话,却可以看出他们的心情,而司马路平则说出他们的想法。
“我们保卫疆土,是阻止兽族入侵,不是让自己人有恃无恐,整天对外挑衅的!立和约的时候许一堆好处,约立完了就撒手,榷场高兴开就开,不高兴开了就扔一旁,你们想过没有兽人的反应?一句生活所逼,就出去偷兽人孩子,惹出了事就来求保护,元帅秉公处理,就被斥责失了民族气节,这些妳都明白?你们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司马路平怒道:“事情是你们惹,命就要我们去拚,我们天生活该吗?元帅她想做的,是彻底终结战争!你们”伤势实在太重,透过肉体的孔洞,甚至能清楚看见受损的脏器,身负如此重伤,强行激动说话,司马路平终于晕死过去,身旁同僚涌上,急切地抢救。
司徒小书语塞当场,她不觉得司马路平的话正确,却晓得那是前线将士绝不应该出口的话,他们已经在质疑本身为何而战,累积了相当的不满,只要再往前跨一步,那就是兵变的开端。
不过,武苍霓的目标,是消灭战争?这是什么意思?
司徒小书一下愕然,司马路平却已经晕死过去,没人能回答,而在旁的武战豪轻咳一声,道:“家姊的谋划,我不予置评,武家也不参搅在里头,但现在的情况是,她的计画已经被人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