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我们都在忙着修缮府宅,生意方面有所耽搁,但仍维持着一定的运作,如今我们是帝国的合法商人,所贩卖的商品,都是经由官府判罪,贬卖为奴者,没有良民,家主你切莫弄错,落人话柄,这是三个月来的流水帐目,请家主过目。”
“在叔你还是那么一本正经,好怀念啊”
温去病看着递来的帐册,只是笑了笑,却没有伸手去接,道:“不用给我看,秘书呢?我说过以后帐给她记的。”
温在乎道:“家主,你真的确定?在一般世家里,能管帐的都是女主人,是主母,她”
温去病哂道:“想太多,难道帐房先生就不能是帐房夫人吗?什么女主人男主人的,照你这么想,我们家历任帐房先生,不都得先和我有一腿?我这么变态啊?”
周围的家丁听了,全在忍笑,温在乎更讪讪地说不出话来,在这位老人家的心里,还是很希望自家家主能“回归正轨”,找个好人家女子拜堂成亲,而后生儿育女,传温家的香烟。
身为追随温家多代的老人,温在乎的想法很简单与传统,温去病完全可以看得出来,表面上不当回事,心里却着实温暖。
很可惜,但没法满足在叔的心愿了,我行之路,注定不可能平顺安康,如果不是扶摇直上于九天,就是横死路边,没机会成为居家好男人,只能有负于在叔了。
“没打算让她当女主人,又当她是房里人,还让她沐浴更衣后,在你房里等,这话谁听了不误会啊?”
老管家发着牢骚,虽是无心之言,可周围温家人听了,脸上表情个个暧昧,好像明白了什么。
温去病邪笑道:“对喔,差点把这忘了,她准备好了吗?换好衣服到我房里,准备接受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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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周围家丁的眼神再次惊呆,哪怕家主素来放浪形骸,但这回也太摆明车马了,众人简直就像看到了一头大灰狼,露着森森白牙,滴着唾沫,开始朝那小白羊行去。
温在乎叹气道:“早已在你房中等了,家主,其实你值得”
本想说“你值得更好的女子”,但话没出口,就被温去病暗示的眼神给打住,跟着,温去病潇洒地挥挥手,走进家门,穿过厅堂,直入后堂,屏退家仆后,左穿右拐,很快就来到自己的卧房。
推门进去,没了隔绝禁法,便听见阵阵粗壮的喘息声,龙云儿坐在床上,香汗淋漓,一双妙目微呈迷离,看见温去病进来,忍耐不住地想开口,却还是强行忍住,只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