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狠够辣,是干大事的人,可你连一句好话也不给她,这就不太仗义了。”
“你仗义!那你别背后捅啊,刚刚背后放掌,暗算偷袭的那几下,还不都是你打的?一口一个妖妇,不也是你喊的?你喊完捅完,说我不仗义?你觉不觉得自己的标准怪怪啊!”
“不喊妖妇,难道要喊弟妹吗?还不是你先决定捅的?”
尚盖勇吃惊错愕,道:“明明是你一脸阴沉,说什么早晚也要翻脸,与其一路提心吊胆,不如掌握主动,说捅她就捅她,你你后悔了?不忍心了?”
“我”
龙仙儿城府太深,野心未明,虽然一路笑语盈盈,似不存恶意,但温去病对她全无信任,由始至终都在提防,不敢有半点大意,兵戎相见是早晚。
可,抢在旧情人动手之前,先发制人,还是偷袭暗算,这事温去病也不觉得有什么光彩,夸耀是夸不起来的,一被提起,心头一痛,表情登时黯淡。
身旁的韦士笔,满面络腮胡,身上带着血汙味,低声道:“阿山,几年不见,你娶妻了?怎么还是前妻?你刚玩完甩掉,老尚就和她插来捅去?我怎么越听越复杂了?”
温去病表情冷静,试图澄清,“相信我,事情和你想的不太一样,肯定有不少的出入。”
这边才刚解释完,失神好一阵子的武苍霓,猛然回神,握起拳头,恨恨冒出一句,“一定是密侦司那贱人。”
女性的精准直觉与判断,让温去病一下子全身寒毛都竖起来,幸好,关键时刻有兄弟解围。
“喂!妳扯那什么五四三的,想转移话题吗?”尚盖勇怒道:“我们今天不论亲疏,纯粹有事说事,今天打的这一场,阿山他前妻确实是比妳辛苦,也比妳功劳大,妳该出力的时候躲龟洞,现在才出来争风吃醋,难道不觉得自己的样子丑陋难看吗?”
素来沉得住气的天南武凤,脸上骤然闪过一丝艳红,犹如涂上淡淡胭脂,固然是好看到了极点,但也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她这是愤怒到了极点,偏偏还没得发作。
老尚,我错了,你这哪是来解围?根本是飞起一脚,把兄弟往地狱里踹的。
“对不起,是我的错。”武苍霓面容平静,态度却如冰,仁刀已碎,她握紧拳头就要往外走,“我去找出李昀峰的尸骨来,再杀他一次。”
少来!妳这种表情,是要去找龙仙儿拚个你死我活吧?
尚盖勇喝道:“不许走,把话说清楚,李昀峰都粉身碎骨了,什么再杀他一次,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