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的,虽然妳很多地方我不齿,不过总之我不是信妳,是信自己的眼光,连这点起码的人格都没有,怎配作我宿敌?”
这话一说,司马冰心顿时在心中给了自己一个赞,想着,这话说的真漂亮啊,我都有点儿不敢相信,这是我说的了,好激动啊。
果然,就在司马冰心话音落下的瞬间,司徒小书眼中一亮,过往两个人的关系不好,尽管见面机会寥寥,但每次遇到,都有火花摩擦,可哪怕如此,司马冰心也从未将“宿敌”两字挂在口上,现在忽然这么说,似乎是有了信心。
回想到刚才的短暂交手,再想到司马冰心离奇失踪一年多,对外界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司徒小书益发肯定,无声点了点头。
“对了刀皇?”
司马冰心皱起眉头,斜睨司徒小书,“令尊这是怎么回事?他过往可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奇怪了。”
众所周知,封刀盟主司徒诲人,谦和温文,低调朴实,从不张扬,虽然之前名列月榜第一,却从来闭口,不言武事,表示武道成就只是末节,重点在于修身、修心,仁者无敌。
这样的人物,如此一个谦逊有礼的前辈高人,登天证道不算奇怪,但自号刀皇什么的,还开始挑战各路英雄,这就很诡异了,说得简单一些是转了性,说得难听一点
这就是突然之间发神经了不是吗?就好比一个淡泊名利的人突然之间受了刺激之后做了各种奇葩的事情,现在这刀皇就是这个感觉了。
以专业户的角度,司马冰心觉得这不是中二病烧脑,就是被人夺舍或附身!反正不在正常的理解范围之内。
“自从当初剿灭白水寨,巫酋舍命发动降神情况就变了,很多人就都不太一样了。”
司徒小书着实感叹,远比其他听闻此事的人,感触更多。
参与那一战的,都是封刀盟的菁英,不少都是她的长辈,或是交情很好的平辈朋友,朱家的那些人,更几乎都是舅舅、表兄弟,血脉相连的亲属,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他们生出的变化,至今仍让司徒小书心中纠结,愁肠难解。
尤其是,封刀盟主动与碎星团敌对,参与了对汉水的围攻,这让司徒小书进退不得,被夹在中间,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司马冰心一看这脸色,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哂道:“不就是里头换了个人吗?那个引神仪式,不晓得到底引了什么东西下来,现在那家伙也不知道还是不是妳爹,又说自己是刀皇,又领着你们东征西讨,到处除恶好像天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