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沉吟,又站起来走了几步,沉吟不语,温去病见状不由有点讶异,要是没有这几步,自己还以为它身成冥皇之后,屁股就贴死在下头那张宝座上起不来了。
最终,小白站定,看向温去病,“曾经啊,我和他是兄弟”
只 一句话,温去病却顿时目中精光四射,自己一直想要接触的东西,终于有线索了。
自己对那个人的了解委实太少,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是一无所知,既不知道他的出身背景,也不知道他的成长经过,他根本就像是忽然从石头里蹦出来一样,跳到自己与所有人的面前这个所有人,指的不只是始界,而是所有他曾经停留过的世界。
如果说之前在始界,自己对突然降临的他是一无所知,却相信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弄清一切的话,那经过这些年,游历诸天万界的苦苦追索后,自己对他虽然不再一无所知,却对弄清他的底细,近乎趋于绝望
走过这么多世界,找到他留下的痕迹,却没谁知道他究竟是从哪里来,又要干些什么,他总是这么来得突然,去也突然,无可捉摸
那么多线索摆在眼前,却理不出一点头绪,哪怕让魔屋去推演,都分辨不出任何关联,无论是时间线,还是因果都是一团乱麻
现在,自己总算逆流而上,有机会追溯到这个问题的源头了
“别高兴得太早!答案恐怕和你想得不太一样,我和他确实是同母兄弟,但可算不上源头,顶多是第二世吧。”
小白的话,让温去听得病一头雾水,就看他挥挥手,坐了下来,表情既有怀念,更有几分怅然,“那时候的我,有个未曾谋面的兄长,同母异父,为人嗯,不好说,总之,这个兄长某年忽然生了一场大病,快死的时候,却奇迹痊愈,但病好之后的他,性情大变,整个言行都彻底成了不同的人。”
温去病越听越奇,最后忍不住脱口而出,“魂、魂穿?”
小白点头道:“嗯,就是穿越了,不过,当时的我并不知道,甚至也没有类似的概念,无法理解穿越这种事情而我与真正他结识,也是他穿来附体之后的事了,其实我从没见过我真正的那个兄弟,而他与我到底算不算兄弟,恐怕也难说得很。”
温去病不知道要怎么接话,这关系简直乱得一塌糊涂,肉体是异父兄弟,关系已经不是那么亲,连肉体里装的灵魂都是别人,这又还有什么亲情可言?
况且,以自己过往的穿越体验来看,穿越所顶替的身分,自己通常都会在心里画一条线,如同演员登台,戏了情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