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说着礼法教化,心里当我们女人是玩物,个个口是心非,我们又何须在乎这些不敢面对本心,连自己都骗的人,对我们有什么看法?”
停了停,天菩萨手一摆,道:“就算不谈大道,只谈生计,青楼也不过是一种谋生手段,和苦力、耕田是一样的,我们不偷不抢,不拐不骗,凭一己之力赚钱养家,偶尔还施粥赈济,大行方便,于社会有益,又与你们封刀盟有什么不同?”
不同可大了!
司徒小书满眼的不认同,但自己不善言辞,就算有整肚的不满,对着天菩萨滔滔而谈,自己竟不知从何处驳起,总觉得对方说的话,每一个字都有问题,可整串连在一起,又煞有其事。
除此之外,这位女中前辈,胸口开得极低,说话时扬升吐气,胸前波涛汹涌,色气满满,也让同为女性的司徒小书觉得压力很大,一直想转开目光,难以面对。
只是,事情证明,沉默有时候只会让情况更糟,司徒小书本意是打算让天菩萨多说一会,宣泄完心中不满,自己就这么听着,作为一个晚辈的责任,然后告辞离开,哪知,真是不想什么就来什么,天菩萨说着说着,突然话锋一转。
“我非是愤世嫉俗的狂人,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去改变世界,就只想守好自家这一亩三分地,庇护旗下的姑娘平安,有口饭吃而已”
“确实,以前辈的修为、地位,若是真有野心,九外道早不是今日这样。”司徒小书道:“组个邪派联盟,于前辈当是易如反掌,九道之内,没有谁能与前辈抗衡小书相信,前辈并非野心家。”
“妳这孩子,倒也老实,话说得不好听,但实实在在,这点很像妳爷爷,不似你爹。”
天菩萨摇摇头,笑中颇有一丝寂寥,“我这些年,苦苦经营,不过维持欢喜院,让麾下的女子不为人所辱,可以自由自在去过活,我希望这样的氛围能一直持续,不过,显然是不行了,一代新人葬旧人,当世之时,是新时代之子的舞台,而我已经快要跟不上这个时代,无法再替天下女性庇护”
说呃这些话,天菩萨望向自己空荡荡的袖子,眼中寂寥之意更重,司徒小书知道这条手臂,是因为自己而断,这是怎么都回避不了的恩情,当下硬着头皮道:“前辈这条手臂不能复原了吗?”
天阶者的残肢伤损,极为复杂,特别是证道大能之后,别说缺指头、断胳膊,就是被轰碎大半边,都可以靠个人力量加上灵药重生,甚至整个身体被打成碎肉,都能施展神通,滴血重生,死亡与伤损变得不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