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艺!看不出来,你比我们家厨子行多了,有这样的能耐,干什么不好?跑去打打杀杀的,真是不知长进”
往常妻子用罢饭菜,通常会提前退席,不愿意多待,这一次心情愉悦,却双肘架在桌上,托着下巴,用好奇玩味的眼神看过来,不时投来几个如丝媚眼。
见状,自己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专心吃饭,对妻子的动作视若无睹,她也不甚在意,两人这样待了一会,她突然露出疑惑的神情。
“什么声音?厨房里有什么吗?”
后厨突然传出几下轻微的声响,在这个只有自己吞咽声音的厅堂,显得格外不谐,妻子皱起眉头,查觉到不妥,问道:“该不是你在厨房里藏了什么吧?一只鸡?哈哈,你该不会藏了女人,想要向我示威吧?”
妻子的猜测,自己充耳不闻,继续咀嚼饭菜,专注得不像是在进餐,倒像是在进行仪式,作着某种高度虔诚的膜拜。
连着几声呼唤,都没能使唤得动丈夫,朱乐乐露出不悦的表情,自行起身,往后厨走去,口中犹自唸叨,“真藏着女人我也不怕,但我话先说在前头,朱家是名门望族,我可不能让你带娼妓回来胡闹,如果让我搜到什么女子,我就把她”
话戛然而止,后厨之中,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朱乐乐顿时眉头皱起,惊疑不定,只是不愿被厅堂里的丈夫看轻,强忍着没有出声,再往前走了两步。
转过身,朝着血腥气味的源头看去,朱乐乐的身子一下僵住,表情凝固,跟着转为极度的惊慌,惊叫起来。
一具赤条条的躯体,横在地上,是一名年轻男子,鲜血横流,气息微弱,虽然还活着,却动弹不得,只能发出轻微的吸气声,和近似*的诡异声音。
透过不断张合的双唇,可以看见舌头只余一点点,臂膀和腿上的血肉,被大块大块地剐去,露出底下的苍白骨骼;胸腹的皮肉也整个被剃去,剩下少许滴血肉渣,黏附在白森森的肋骨上,连内里的腑脏都缺了不少,仅余少数残块,有气无力地蠕动
男子面容扭曲,被鲜血周覆,朱乐乐依稀可以认出,这正是她爱恋欢好的情郎。
被剐去大半血肉,割去舌头,截断声带,却依旧留了性命的青年,似乎刚刚才勉强醒来,在极度痛苦下,处于疯狂的边缘,看到进来的情人,一下瞪大眼睛,张口想要叫些什么,口中荷荷有声,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似乎在拚命挣扎,却不过让那副骨头架子略微摇晃了几下
面对地上近乎被凌迟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