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童出口后,要反悔,待要改口,凡人随即提高音量,大义凌然的问道:“后来呢?你们就这么抛下同伴跑了?不说飞扬已被你们重伤,以你们二人之力,对付完好的飞扬也是绰绰有余,就因惧怕剑气,抛弃频死同阁。这就是长老所说的保家为阁?同伴都可牺牲,凭何保家,借何为阁?”
阴脸阴面的紫袍,厉声说道:“本阁之内轮不到你这仆童点评弟子。”
凡人反击道:“这是点评?这是替剑阁询问。”
灵力之音随即传出:“小友,今日只审共飞扬一案,其他无需多言。”
“现在就来说说疑点,一,飞扬为何心急火燎?是想看看他师父遗留物是否安好,在此情况下,他还有心邀请别人助拳吗?二,清单上所列飞扬只有筑基丹,可见早有预谋。三,他说飞扬念清单,可笑,飞扬大字不识,如何念得了清单?四,他可说了你光着身子,只怕你惧丢人,未敢告知别人自己被扒光,其它可谓答无遗漏,看来是早就算好的,这未说之事,没想到会有纰漏吧,嘿嘿……五,看好飞扬之伤,不止一脚、几剑那么简单,当日我与飞扬躲藏之处还有遗留物,不信可查,多谢长老把人安排出去。请副阁主明察。”凡人字正腔圆,口齿清晰,盯着柳撤,连连逼问,最后抬头向金袍开口。
此时的柳撤,傲娇不在,焦急望向阴脸阴面的紫袍。而戚长老也是望着阴脸阴面的紫袍,满脸含笑,等着他的反应。含笑紫袍脸面上的笑已收回,搭拉着脸看着凡人,出声道:“呵呵……小友的疑问真可谓多,共飞扬都未说话,你这仆童倒是喋喋不休。”
未等凡人说话,飞扬抢先开口:“大哥之言,如飞扬之言。”
含笑紫袍冷笑一声,对着飞扬说道:“本阁修士何时要称仆童为大哥?把本阁至于何地?”
“副阁主,外门长老在质问你,一口一个小友叫着在下,把剑阁至于何地?”凡人对着金袍躬身说道。
含笑紫袍立即回身作揖道:“属下并非此意,仆童是在曲解属下话意。”
面容不改的金袍,灵力传音道:“何人作答小友提出异议?”
柳撤与那剑童又恢复的之前状态,盯着凡人,满脸的不肖之色。
阴脸阴面紫袍厉声说道:“小友疑问处,由属下解惑。为何火急火燎下有心邀人?那飞扬所做何人能懂!就像他出手伤人,我等也只是猜测而已,至于他识不识得字,谁人可知?在下也可说目不识丁,不信你等可考。至于清单上他只有筑基丹,巧合而已,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