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为何?怎会不知此地规矩?”
听得话语,凡人心下有了底气,一改之前烦闷急躁,讨好的说道:“大爷,您是不知道小的身边这位,一直在那嘟嘟囔囔,他身上哗哗流血,快赶上溪泉流水量。”
门外颇为纳闷,开口问道:“此间唯有一人尔!你是何人?”
急切的凡人大吼:“小的是锦长老座下贴身仆童,遭奸人陷害,沦落此地,跟个怪人同屋,救我。”
门外却再无声响,任凭凡人如何呼喊,锤砸牢门,没得半点动静回应。而门内情况大变,原本趴在地上之人,已是立在牢门所对墙边,肤色蜕变为灰青色,一蓝一红两色双眸泛着亮光盯着凡人,嘴角上提,露出口中洁白尖牙,一条分叉的舌头在下颚处来回摆动,身上伤痕全然不见,地面上的鲜血正倒流回他体内,入口正是背部伤口。
吞了口吐沫的凡人,身子缓慢蹲坐下去,不是他想蹲,是见到未知事物,恐惧使他双腿发软用不上力,倚门顺势而为,如不是先前寻探者那句魔修吃人,凡人岂会如此不堪。眼睛惊恐的盯着对方,上牙打下牙发出颤抖的声音:“不要吃我,我肉是臭的,这几天没洗澡,身上都发霉了,还有啊,我没修为,吃起来没有营养的。”
未曾想到对面那人开口是萌萌音,声似三四岁孩童之音:“你是陪我玩的吗?”
这反差感瞬间让凡人处于空白石化状态,脑子整个蒙蒙,自身语言系统、肌肉组织、神经网络等等完全失控。加上在眼线里粘在自己身上的血液流回到对面人身上和那些已经干掉的血渣重新变回血液,脑中的常识被颠覆了。
对面站立怪人,伸手摸了摸自己头,分叉的舌头反复吞吐,童音再次响起:“不是玩的吗?那你是干什么的?”
理智回归的凡人,试探着站了起来,看对方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心下稍安,对着怪人解释道:“与阁下同住,实属荣幸,不过在下遭奸人陷害,才沦落此地,也想知道来这里干嘛?敢问阁下如何称呼?修的哪路道行?”
怪人向前走了两步,身体随着前行液化开来,重新组合塑形,等走到再次瘫软在地的凡人面前时,赫然化作另一个凡人,充满童趣的声音自他嘴中发出:“既然不是陪我玩的,那我就玩你吧!”
惊慌失措的凡人看着面前熟悉的手朝着自己的头部伸来,连忙调用银球将他拉入幻境,银球出体的刹那,脑中习惯性的想象自己的房子和床,那假凡人立即进入到他的想象空间。凡人长出一口气,警惕的盯着木偶似的假凡人,手